没有。叫了几声也没人回应,却听到路那边有雨兰的哭声,她连滚带爬的向那个方向摸索过去,把雨兰从灌木丛中拉了出来,然后两人搀扶着往家里走,这里离家不远了。
还在吃晚饭的村民们放下饭碗,相继来到出事的地点。小村不大,几乎全体青壮年都来了,经过一番的努力,终于救出了山海和巧灵的男友。一辆拖拉机拉上不省人事的巧灵,急忙赶往句容县医院。
拖拉机颠簸着上路了,在车斗里的空灵早就忘记了自己的伤痛,紧紧的搂着满脸是血的妹妹,哭都哭不出来了,只是一个劲的催促着司机快点。山海半躺在车斗的一角,外表看好像没有太大的伤害,只是他自己心里明白伤的不轻,巨大的疼痛使他出着虚汗。从劳屯到句容足有四十华里,这一段路还算平整,基本上没有了山路。
空灵一个劲的叫着巧灵的名字,可是巧灵始终不吭一声。她是学医的,心里明白,头部的伤害如果不及时的找到原因予以治疗,许多时候就会出现不可逆转的结局。外伤的血止住了,脑内如有淤血,很快就会威胁到生命。她心里害怕,可是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只走了一半的路程,巧灵的头突然的偏向了一边,空灵抓住她的手腕,感觉已经没有了脉搏。她发疯的喊着,使劲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山海挣扎着起身想劝劝,一阵剧痛又使他昏厥过去,瘫倒在车里。空灵见状放下巧灵又去看山海,见他脸色苍白,嘴角不停的颤抖,紧闭着双眼,两只手捂着自己的左下腹。她试探着按了一下,引起山海一阵剧痛,大叫一声:“哎呦!”空灵更加害怕了,可能山海的内脏也有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