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霏霏吐掉嘴里的草沫“沈星河你是高兴的把脑子烧坏了吗?那么细细的一个枝条你是怎么想的就要站上去。”
沈星河咳了两声,顺了顺气,无辜道“我不是看你躺在那里都没有事的嘛。”
方霏霏看着身下沈星河那张无辜的脸,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还有那一张一合的嘴巴,还有因为说话间喷洒到方霏霏脸上似有若无的热气。
方霏霏突然有些心动。她把脸缓缓下压了一个角度,沈星河也停止了说话,只静静的看着她,那眼神,似乎要把她融化了。
一阵小小的冷风吹来,方霏霏一惊,连忙从沈星河的身上爬了起来,脸上却染上了抹不开的红晕,该死的,她刚才是觉得沈星河这个男人很好看吗?该死的!方霏霏你比沈星河还没有出息,不就是一个男人吗?你差点就那啥不保了你知道吗?啊啊啊,沈星河知道自己刚才的想法吗?要是知道了自己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啊啊!
一瞬间,都怨沈星河让自己摔到了地下,咦,自己摔下来竟然一点都不疼诶,什么追忆过去的姐姐,为姐姐报仇,君子剑,各方势力等等等等都被她抛之脑后,她狠狠的揉了揉有些发烫的脸,扭过头来,力争用一种严肃的表情对着沈星河说“我们回去吧。”
沈星河还沉浸在咒骂那场不合时宜的凉风之时,听得方霏霏这句话,开始疑惑“不准备晒月亮了?”
晒毛线月亮。再晒姑娘把姑娘贞洁晒没了你负责吗?当然这样的话方霏霏是问不出口的。她只是用一种闷闷的语气说道“嗯”。
或许,如果真的能问出口,沈星河也许很高兴的答应呢?
沈星河从地上站起来,故作轻松道“那我们一起回去吧。”
方霏霏巴不得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听得沈星河突然咦了一声。
方霏霏扭头“霏霏,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地方离一处很近?”
方霏霏环视了一周,突然想起来前几天那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请允许她卖弄一下学识,好不容易知道一句成语呢。哦,其实就是那个面具人啊。
那个逃掉的小贩倒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充其量就是他手下一个人吧,找幕后黑手啊,什么隐藏的世外高人啊,她最喜欢了。
至于明明打不过人家,现在却这么有底气的原因,不外乎两个,现在君子剑已经到手啊,就凭着兵器之利就可以生生的提高几分胜算啊。设想一下,如果对手的兵器三下两下不是折了就是断了,于是乎不断的换不断的换该是多么滑稽的一副场面,或者啊,如果毁掉的正好是他的心头好,那么不用再出手了。他自己就会吐血呕死了。
这真真是极好的,这把剑来的真是时候。
至于的二个原因嘛,这可是一个举世无敌的大杀器,君子剑送到这儿,说明了什么?就算大伯曾经把剑送给了万奶奶,可是不经过大伯的同意,万奶奶怎么敢随便把这种东西送人,就算那个人是自己恐怕也不行。
这么一说,岂不是就是证明了大伯有消息了?找家长这件事虽然说出去挺没面子的,但是关键时刻还能救命不是?再说了,方霏霏相信九成的人宁愿没面子也想要长孙无越那样一个牛掰的大伯。
曾经的听雨楼啊,君临天下,金银财宝,武学典籍,浩如烟海,更不用说他的主人长孙无越了,普天之下,都找不出来能合他一敌之力的人,额,也许这么说有点过分了,但是肯定找不到能打赢自家大伯的人。论武功,论阴谋,论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人能是自家大伯的对手,这也就说明她无论惹上什么样的麻烦,只要能拖到自家大伯来,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
唔,说的不吉利一点,如果真的不行的话,自己一不小心捐躯了,大伯也是会替自己报仇的嘛!当然,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啊,是不知道自己大伯是谁的。哼哼哼哼,方霏霏这么想着,心情好了很多啊。
两人商量好了以后,就直接冲着之前那个地宫的入口找去了,之前做过的记号统统不见了,不过这可难不倒方霏霏,别忘了,她是做什么的。找个路这绝对是分分钟的事情。
不一会,方霏霏右手一挥,一大片还隐约有着绿色的草皮就被劲风掀了起来。印入眼帘的,便是一个黑黢黢的洞口。
方霏霏冲沈星河眨了眨眼睛。
沈星河连忙夸赞道“霏霏你真厉害,要是没有你,我肯定找不到这个地方。”
幸好场内没有第三个人存在,要不光鸡皮疙瘩就得掉一地,不过这话说的倒是让方霏霏很是受用。
方霏霏率先跳了下去,让沈星河好生无奈,这个女孩子从来就不像个女孩子的样子呢,不过,就是这样自己才会喜欢,不是吗?
只是走着走着,就听见方霏霏说“沈星河,你有没有觉得这里跟上次的感觉不一样啊。”
沈星河像四周望了望,很是昏暗,但是也看不真确“嗯,是不一样了些,但是……”
“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是吧?”
“嗯。”沈星河这才意识到自己两人竟然什么都没准备就这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