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来这儿了？”苹果惊诧不已，她不是去超市了么？
“果果你快把你妈带走，她说要找二少算账，都呆在这个把小时了。”老李说道。
苹果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明白金如意打的什么算盘，她快步过来把金如意往外拉：“妈，我怎么跟你说的？你可真有才，还嫌爷爷不够讨厌你么？”
“你拉我做什么？”金如意僵着不动，朝苹果挤了下眼：“那事哪能就这么算了？顾允东呢顾允东呢。”
“我在这。您怎么来这了，是找我什么事？”顾允东晚一步进来，看到金如意在也很意外。
“找你什么事？当然有事！你说说看，果果跟你那事，你打算怎么对她负责？”金如意倒不含糊，开门见山地质问。
“负责？”一旁老爷子冷声嗤笑，虽然苹果曾表示自己跟顾允东并不是她曾说的那么回事，但在他的印象里，既使不是那么回事也是八九不离十。现在一听金如意借此说事，立即讥讽道：“趁人之危还要我们负责？”
“趁人之危？”金如意怒了，“我说老头子，欺人也要有个度。我家果果进你这门就被你那好儿子非礼，你现在反咬我们趁人之危？”说着又一把拉过苹果，推到顾允东面前，说：“看看这两人，我女儿矮你儿子一节，体重就你儿子一半，你可别说是她把你儿子扑倒的！”
“呵！”老爷子不耻地轻哼，疯女人，这可是你自己撞枪口上的啊。他抬抬眼，一派不屑：“别说，你女儿还真有这本事。”
“你……，死老头，你这什么意思？不负责还要污蔑人不成？”金如意被气得不轻，又一把拉开苹果，指着顾允东大声问道：“顾允东，你说，果果进这家门的那晚，你有没有做过非礼她的事。你别不承认啊，果果都跟我坦白了。”
苹果恨不能一头撞死，自己果然不能对这个妈赋予太高期望，她看到顾允东的怔愣，内心一阵不安，冲过去抱着金如意的腰往一边退，口中喊道：“妈，妈，你少说一句吧。我告诉你是让你来这闹事的么？你别在这丢人了，我们快走吧。”
“我干嘛走，要丢人也是他们姓顾的丢人。顾允东，你说话呀……”
金如意被苹果抱得双腿乱蹬，又不服气地张牙舞爪，那样子看得优雅惯了的老爷子越发嫌弃。好在苹果和金桔都不像她，不是个闹事撒泼的主。他鄙视地瞪了金如意一眼，冷哼一声，转身上楼。
“爸！”身后顾允东突然开口。
老爷子脚步一顿，顾允东又说：“她说的没错，果果刚进家门的那天晚上，我的确……强暴过她。”
老爷子原本骄傲的脸色顿时一僵。
金如意哈哈大笑道：“死老头，你看吧，你儿子都承认了。”又冲顾允东道：“顾允东，你说，你要怎么负责？我可告诉你，你要不敢负责，我就……告你强奸去！”
“嗬！”老爷子原本还僵持着，一听这要胁立即恢复了精气神，凌厉又蔑视的目光在金如意，顾允东和苹果身上一一扫过，然后不慌不忙道：“你们仨可真有默契啊，这戏唱得很精彩。顾允东，金苹果，你们俩要是打的这种算盘，想让我退步，后果自负！”
“爸，这事我没撒谎！那天晚上的确是那样。”顾允东坦白，就在刚才金如意说要告他时，他突然识意到这也许会是一次转机。老爷子再怎么样狠，也绝不可能让外界知道自己的儿子强暴过自己的孙女。
可老爷子这会怎么哪里会相信，在他眼里，苹果的沉默，金如意的嚣张，顾允东的坦诚统统成了逼他就范的手段和戏码。他活了一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想让他栽在自己儿子手里，除非他愿意，否则绝不可能！
老爷子怒其不争地瞟了眼顾允东，漠然道：“要是真的，你就等着被告吧。”
顾允东一听懵了，反应过来急道：“爸，那样我就是强奸罪啊。”
老爷子轻笑着挑眉支招：“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不认不就行了？”
“就算不认，名声也会被败坏的。”
“名声？你也有？”
“我怎么就没有？虽然从前就不太好，可总归没有过乱伦吧。”
“所以叫你不要认罪啊，不认罪哪来的乱伦？”
“……”顾允东思维短路了。
金如意一见立即上前拖开顾允东说道：“什么乱伦不乱伦的，你真当我女儿是你孙女了？你信不信我也召开记者会，把这里头的曲曲歪歪说个清楚明白！”
“你敢！”老爷子心慌了一下，若真这样，自己便是最大的输家。他嘴上强硬地回击：“在你这样做之前，我保证你和果果会在A市寸步难行。”完了大声呵道：“老李，送客！”
老李立即朝两名佣人递了个赶人的眼色，金如意就被拉走了。
苹果见状正要跟出去，老爷子阻止道：“果果你跟我来一下。”
苹果跟着老爷子进了书房，老爷子亲自关上了门，示意她坐下，沉静了好一会说道：“你对顾允东到底是个什么心态？我记得上次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