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信他？”冯汉书忽又坐起，醉意顿消，言词铿锵有力：“你叔叔看不起我，他这么做就是想要我难堪，我怎么可能相信他？我就要用自己的能力告诉他，他的眼光也不过如此。这次只是个尝试，我完全没有被打垮，你告诉他，我不用接受他的指导照样能走出一条路来。”
苹果无语，解释道：“他什么时候看不起你了？想让你难堪了？是我去问他意见，他才说的。他的公司怎么样你比我还清楚，你怎么会质疑他的眼光呢？”
冯汉书呵呵冷笑，盯着苹果的双眼语不着调：“你就这么崇拜你叔叔？”见苹果不说话，又说：“果果，你没做顾小姐的时候，眼里只有我的……”
苹果一愣，难免多想这话里的含义，心虚之余又忍不住发怒：“你在说什么呢？顾允东是我叔叔，我就算崇拜他那也正常。”
冯汉书眼眸里闪过一丝苦楚：“这么说你的确崇拜他？”
“你到底想说什么？”苹果想不明白，这话题怎么越跑越偏了呢？
“你是顾家的养女对吗？”冯汉书突然问。
苹果愣了半晌，在理清了冯汉书对自己身份的认知后，点点头说：“我爷爷对外界宣称的养女，但事实上我是我爸的私生女。这些你不是都知道的么？”
冯汉书眼神一滞，跟着一笑：“果果，你到现在还在对我撒谎。你根本就不是顾允年的私生女，你跟顾家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苹果惊慌道：“谁跟你说的？”
“果真是这样？”冯汉书笑笑，然后突然间抓紧了苹果的衣领：“你跟顾允东，上过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