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臣两只眼睛直冒星星,鼻口更是止不住的窜血。
这还了得,刚才还坐在被告席上呢,现在只是休庭,就动手打人。穆介宇的律师在心中暗暗想到,就算是黄琪韵的话真的起到了作用,就凭穆介宇动手打人这一条,也可以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
所以,作为穆介宇的律师,自己只好冒着受伤的危险上去把两人拉开,“不要打了,你们这是怎么了,这里可是法庭,是不允许你们这么放肆的地方。”
穆介宇两只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刘尔臣,“光盘是怎么一回事?还有那个怀孕又是怎么一回事?”
“关盘有一半是我做的假,在沙发上那个是真的,因为我在柏阳的酒里下了药,后面海边是假的,是我做的。我就想骗你说柏阳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要你死了对她的心,因为我需要那个孩子,可是没有想到她昨天晚上出了车祸。我也是今天早上刚刚接到的通知。呵呵,既然都车祸了,想必肚子里面的孩子也应该没有了吧,所以就索性告诉你。”刘尔臣倒是敢作敢当。
不过刘尔臣也撒了谎,光盘里的两个故事都是真的,他也没有下药,倒是在柏阳醉酒的当晚接了柏阳的尿液送去了医院,果真,查出来柏阳已经怀孕了。
他从一开始就在打着柏阳肚子的的孩子的主意,因为柏阳在陪着悦母看病的当天,刘尔臣就发现柏阳一脸的倦容的,还有些轻微的恶心反胃。柏阳只推说自己是胃不好,可是作为医生敏锐的嗅觉,自觉告诉刘尔臣,柏阳这是怀孕了。
刘尔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撒谎,可能是因为利用和伤害了柏阳,想告诉穆介宇实情,给柏阳一些回报吧,更算是自己的一种救赎吧。
穆介宇一听事情的真相原来是这样,立马心就慌了,他好像立刻赶到柏阳的身边,看看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穆介宇突然想到柏阳车祸的消息不是刘尔臣告诉自己的嘛,那么他应该知道吧。想到这,穆介宇冷厉的目光盯着刘尔臣,“快点告诉我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也不知道,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刘尔臣也不想多和穆介宇废话,又见到被人拉住的穆介宇对自己虎视眈眈。刘尔臣头也不回的走了,是的,走了,你穆介宇因为是被告走不了,可是我刘尔臣只是观众席上的一员,想走就走,拍拍屁股的事情。
穆介宇也想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走掉,可是人被自己的律师死死的拉住,苦口婆心的劝着,只好作罢。
自从刘尔臣走后,穆介宇的心就没有静下来过。
而远坐在一旁的黄琪韵一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呵呵,自己终究还是输了,她都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了,不管那个孩子现在是否还在,对于穆介宇来说都不会再愿意放手了吧。
“没事的,她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黄琪韵轻轻的走到穆介宇身边蹲下,两只手很得体的放在穆介宇的身上,声音很轻,却也很诚恳的安慰着,“一会等到法庭宣判之后,你就去看看她,顺便替我带声好。”
穆介宇惊奇的抬起头看着黄琪韵,千言万语涌在心里喉头,到最后从嘴巴里出来的时候,加上标点符号就只有两个词,七个字,“对不起,谢谢。”
呵呵,够了,这就够了,说爱了很多次,写恨了很多次,更是彼此仇恨了很多事,现在,能两个人这么和睦的蹲在一起,说一声对不起,道一句谢谢,够了,足够了。
黄琪韵突然面对感情大彻大悟了,原来这才是爱情的真谛,她笑笑,既然你道了谦,我也应该原谅了不是,“没关系,不客气的。”
然后黄琪韵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静静的等待着结果。
可是后面的陪审团在就这次问题的意见却始终得不到统一。
到了最后关键的时刻来了一个人,笑容可掬,衣冠楚楚,一看就知道是生意场上摸打滚爬很多年的人。
果然,不出大家所料,真的就是一个生意人,还不是简单的生意人,是黄琪韵的父亲黄启铭。
按理说,这种地方不是他这种人能进的来的,可是不是有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呵呵别说鬼推磨了,就是磨推鬼都有可能。
黄启铭砸了很多钱进来的,同时,他还给法官大人以及各位陪审团带来了新的证据,可是这个新的证据却不在陪审团会议室里给。而是另外一间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