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和穆介宇一样,黄琪韵的大脑追随着本意实话实说着。
“那是谁的,能告诉我嘛?”这个世界上最理智的是律师,最讲理的也是律师,同时,最不讲理的更是律师。他靠近黄琪韵,把手中的欠条在黄琪韵的面前晃悠。
“是穆介宇的。”真是有问必答。
“那能告诉我这些血迹的由来嘛?”穆介宇这个律师还真是年轻有为,步步紧逼。
“他的手受伤了。”那日的回忆对于黄琪韵来说是痛苦的,因为不管发生什么,穆介宇的喜怒哀乐总是和那个叫柏阳的女人有关系,受伤的手仍旧是没有意外的。所以,往昔黄琪韵不想回答,只是简单的提到了穆介宇是手受的伤,没有告诉任何人由来。
“能详细告诉我经过嘛?”律师时会察言观色的,所以,他很敏感的将黄琪韵的不安和悲苦受尽眼底。自觉告诉他,这张带血的欠条是有故事的。
可是他并不知打故事的本来面目是什么,他只是感觉到黄琪韵不愿意提起那些事情。呵呵,不远提起就对了,说明是你做贼心虚。
其实,律师错了,穆介宇受伤的手是自己砸到墙上去的,欠条也是穆介宇主动写下来的。
可是他是律师,律师的职责就是那人钱财替人消灾,不管那个是否无辜,是否犯罪。都要学会把黑的说成是白的,把白的说成是乌的。
现在的穆介宇的律师更是抓住黄琪韵的不想说不敢说而不放手。其他人看着黄琪韵这样吞吞吐吐,也在那里窃窃私语,“这个黄琪韵该不会真的买凶打人吧?”
“也不一定哦,她可是黄启铭的女儿,那么有头有脸的人物,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掏钱去报复别人不是很正常嘛。”
“嗯。”又有一个插嘴,“你知道吗,就这个女人曾经还做过别人的小三,破坏过别人的幸福呢。”
“是吗,没有看出来,长的那么漂亮。”
“可不是吗,不就是因为漂亮才有资格当那种骚狐狸的,想咱这样的,到给男人钱男人能要?”
“就是就是,你看她长得,一脸的骚样。要是你身边有这样的女人,可要躲得远远的,说不定到最后不仅仅丢了老公,还要吃上官司。”
就算是黄琪韵千万般的错,也不该被这些人这样嚼舌根子,更过分的是这些人就坐在黄琪韵的身后。
这些来法院旁听的人都是从哪里来的,怎么都是这样没有素养。当然了,这些话你一言我一语的,不是在一个地方说起来的,而是一片一片的扎着堆。
自然,穆介宇的身后也有这样的窃窃私语。
说实话,穆介宇内心深处还是有些良心的,他好像为黄琪韵说句公道话,可是现在这样状况,不管怎么样,自己和黄琪韵之前一定有一个人要惹一身骚。
所以黄琪韵也只是权当听听,低着头,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最后无意中锁定柏阳空空的座位。若是她在,此刻会是什么样呢?“呵呵,如果她,应该是会受不了黄琪韵这样被人说吧。”
毕竟,在柏阳的心里,所有的错不怪谁,每个人都是有责任的,首先,自己不该那么轻易对穆介宇说分手。
接着,穆介宇不该轻易的同意黄琪韵签署那个莫名其妙的同床条约。
然后,就算是穆介宇和自己见面了,就算一切都是穆介宇设计好的,自己也该遗址坚定自己最开始的想法,不该不问问清楚穆介宇的现状就和他勾搭在一起。
最后,就是最不该的,穆介宇对待感情的摇摆不定。
穆介突然想起柏阳说过关于这段感情最经典的一段对话,这段对话的大致意思是这样的:穆介宇太贪心了,在他的心中最理想的爱情是和柏阳谈感情的上的,和黄琪韵谈肉体上的。
下面是具体的对话情景。
柏阳流着眼泪求穆介宇痛快一点,要么和自己好,要么放了自己安心和黄琪韵过,可是穆介宇咬着嘴唇犹豫了,“穆介宇,不要给你的过错找借口。你和黄琪韵签了两年的同床条约。这期间你和她同床共枕,竟然没有产生爱情,还在一直惦记着我,你知道为什么嘛?”
穆介宇当然不知道,尤其是看到泪流满面的柏阳就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那是因为你把生活太理想了,你希望我有着黄琪韵的美丽性感,更希望黄琪韵有我的知性和感性并存。你把爱情在两个女人身上理想化了。其实你的心最野,你想和我谈精神上的男女朋友,和黄琪韵谈肉体上的。”柏阳的这话说的太好了,直刺穆介宇的内心深处,一点情面都不留。
穆介宇还在想之前的事情,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在推自己。他赶紧转回头去看,不看还好,一看心啊,肝啊都差点给气炸了。
因为指示身后人推自己的人真是那张黄色光盘里的男主角,刘尔臣。
穆介宇见是刘尔臣,差点激动的想要跳起来,却发现刚才推自己的人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赫然写着柏阳出车祸了,在医院几个大字。
“反对。”这些窃窃私语对于黄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