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岛咖啡”厅,一间只属于两个人的小包间。一人面前一杯未加糖的咖啡。两人从小就在孤儿院,直到唐啸六岁那年被人领养,两人才分开,不过后开也是时有见面。
某些时候院长大人偶尔请喝一次咖啡,其他孩子都吵着要加糖,只有唐啸跟李映雪对苦咖啡情有独钟。兴许是苦咖啡能带给人带来无限的生命气息吧。
唐啸依旧戴着那副爱不释手的太阳镜,把包扔在一边,静静的坐在桌前盯着李映雪,欣赏着她那无与伦比的美丽。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难道我脸上有花?”李映雪慌忙避开唐啸的眼睛,她怕那双明媚的眸子会让自己沦陷。“你干嘛还带着太阳镜啊?”
“这不在你面前为了摆酷嘛,毕竟映雪姐姐那么漂亮,要是因为我的问题影响了你的形象,那我还不得郁闷死!”唐啸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盯着李映雪的眼睛一眨不眨。
“你这张嘴啊,是越来越会说了,都不知道用来骗过多少女人了——我去一下洗手间。”
李映雪跟唐啸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一起玩过泥巴,还在同一张床上睡过。唐啸不在的这些年,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想起与唐啸的点点滴滴,默默流泪。
幻想着有一天还能见面,还能继续童年的美好,这一天她一等就是七年。
现在又见到唐啸,有惊喜,有欢呼。不过更多却是恐惧,害怕唐啸找到女朋友后离开自己,对自己不闻不问。
李映雪必须要去洗手间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虽然她知道唐啸说的都是开玩笑,可是面对一个自己喜欢多年的人,被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她怕自己回毫不犹豫的说出“我爱你”三个字。
也许是中国传统女性的矜持,也许是由于自己年龄比唐啸大,也许是害怕说出来之后关系就变了,变得尴尬,陌生,不如从前。
李映雪只能把那份喜欢深深埋藏心底。
唐啸眼睛默默的盯着李映雪婀娜多姿的背影,心里微微发呆,嘴角挂起一抹让人不易觉察的笑意。
“嘟嘟嘟……”唐啸手机响了。
“喂!于伯,你是不是趴在哪个女人身上睡着了?”唐啸接起电话问道。
“真是不好意思,答应了你师父过来接你的,没想到路上堵车来晚了,你现在在哪儿呢?”电话那头有些谦虚的道着歉。
“你先找个女人爽着吧,爽玩了自己回去,不用管我,我自己会去找你。”说完唐啸“啪”的一声挂了电话。嘴角微微一笑,推开小包间,身子倚在包间的门上。
岭南火车站停车场内,一辆普通的雪铁龙车里,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正在四处张望,接着苦笑着摇了摇头,年龄在四十岁左右,一张国字脸,板寸头,看上去精神不错。
此人正是唐啸口中的于伯。
“妈的,这臭小子怎么知道我之前在女人身上?”于伯摇了摇头,发动车子。离开了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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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岛咖啡”厅,唐啸站在小包间的门口,遥望着洗手间的位置,眼神迷离的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李映雪,像极了在家等待出征的丈夫归来时的小妇人模样。
其实洗手间离他们的小包间并不远,只需要往前直走几步就是。
“哟呵!这不是李大美女吗?怎么一个人在咖啡厅呢,是不是寂寞了来钓凯子的啊?”陈小波突然从隔壁的包间出来,拦着李映雪。
陈小波说话很张狂,而且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把手伸进自己身边妖艳女子的衣服内抚摸,甚至隔着衣服使劲揉搓着女子胸前的两处坚挺。
唐啸看到有人突然拦在李映雪的身前,眉头皱了皱。可是却并没有打算过去,因为幽灵戒指并没有对自己有所提醒。
陈小波一身的范思哲,长相还算过关,对得起党,也对得起人大代表。板寸头看上去倒是让其增添了不少霸气。
李映雪从洗手间出来刚好被陈小波碰到,看着她脸色绯红,忍不住打趣一下,再说之前陈小波可是疯狂追求映雪美女,今天被在咖啡厅与其,又怎么能放过一个让自己更加了解她的机会呢?
得不到的永远再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兴许就是就这样,他对映雪美女可是日思夜想。
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聪明的人,一种是愚蠢的人。有人说陈小波愚蠢,因为他做事完全不去了解别人的背景,先做了再说。有人又说陈小波聪明,因为这样他今天才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带子帮帮主,手下已是几千人。
由于心狠,敢做,不惧别人背景。道上人送他称号——狠狼。
李映雪笑笑,没有回应,自顾自的顺着走道走回包间。
“妈的!给脸不要脸,当我是透明的是不?今天要是在这儿把岭南市警局一枝花给上了,这要是传出去应该会给我加不少分吧,什么‘岭南三少’全都给我滚蛋,岭南是我陈小波的,你们还不够看。”陈小波推开身边妖艳女子,示意她先进包房,转过身跟在李映雪的身后,一脸猥琐的笑意。
“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