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绵应了一声,欲躺下时才注意到了手中空荡荡的。“我的信呢?”她又翻起身问四个丫头。
“奴婢刚才收起来了。”夏香好笑着把信递给了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的小姐。
“什么信?”云飞卿脱口而问,在隐隐的看到那上面的字迹后,瞬间明了。蕙绵只收了起来,并没有说话,他便也没再问。
蕙绵在他的注视下根本无法入睡,何况想到那条粗长的蛇,她心中就又是一阵发毛。她有些烦躁的大力拍了下被子,被子一动,她便遏制不住那可怕的想法:好像有蛇躲在被子里似的。
女子被这个想法吓住了,立即坐起身来,将被子大大地敞开。
“怎么了?”云飞卿站了起来,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我有些热。”蕙绵摇了摇头,道。
“已经没事了”,他似乎能看出她想的什么,又坚持道:“快盖上被子,刚受惊不能再受凉了。”
女子迟疑了一阵,有些大义凛然地点了点头。
她虽有些不安,药劲儿上来以后便也睡着了。云飞卿在确定她睡熟以后,才起身离开。
“守在身边。”他出门时,吩咐旁边的夏香。
他出了门,几转之间,便到了飞云轩。
“祝庭沧浪,你给我出来。”男子才进了房门,就低吼道。
“哥,你去了哪里?我一回来就不见你。”沧浪笑嘻嘻的现身,一脸不懂他莫名其妙的怒气之神色。
“现在,滚出楚府,以后再也不要踏足这里。”云飞卿满面寒冰。
“哥,我做错什么了?”黑衣男子无辜发问。
“你自己清楚,你竟敢拿那么可怖的东西去吓她,我跟你说了什么?”几乎没有见过怒气的云飞卿终于发火了。
“就算是我放蛇去吓她,哥你用得着这么生气吗?”沧浪有些委屈道:“况且,我就离开那么一会会儿,能做什么?”
“你觉得我们两个今日才相识是吗?凭你的轻功,去外面捉了蛇再回来,不过半刻钟的事。”他说着,又充满了怒气。
“哥,你对那个女人的关心是不是太过分了?”沧浪问,并回想起了安之只言片语中的信息。
“没有,她是爹的女儿,就是我的妹妹。”飞卿愣住,良久才道。
“你拿她当妹妹?以前怎么没有?”某男继续问。
云飞卿背对着他,没有说话。“她是妹妹,那我还是你亲弟弟呢。”沧浪想起大哥的严肃,说得异常委屈。
“你走吧,我也会尽快离开这里的。”到底是他唯一的弟弟,云飞卿还是很心疼他的。
“哥,你心里是不是有了那个女人?”沧浪顺着杆儿爬。
“滚。”
“哥,虽然我一直想要个嫂子,可是你也不能给我找个这么粗制滥造……”
男子没有说完,就被一阵风携了出去,撞坏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