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吻,而发出的腻人的呻吟声,他心中的渴望腾起得浓烈。
趁那如火的**控制住自己之前,阮安之将她从自己的身前拉开。他没敢看她,弯下腰拾起地上的束带,又一点点地帮她整理好衣服,系上束带。
这个时候,阮安之真的不敢看她。这次的吻与上次不一样,他若把她要的药给了她,那就是默许了这只是交易;若不给她,他知道,她依旧会将他好不容易系上的束带解下。
他终于转身,从对面墙的内壁中取出一个很小的白瓷瓶来。
“给,这就是你要的药,但是,高明的大夫还是能够从脉象中感知到的。”他将药放在她的手中,声音低沉道。
“御医可以吗?”
“除了宫里的俞御医,其他的人都没有这个能力。”
阮安之苦笑一声,果不其然,她是要拿这药害人的。不过,只是简单的折磨,还是要利用中药之人身体上的痛苦,别意滋事?
“那,有没有?”
蕙绵的话还没有问完,他就又说道:“你尽可放心,俞御医两年前就告老还乡了,除了我和师傅,京城里不会再有第三个人可以从脉象中知道是用了这药的。”
“那我就放心了。”蕙绵轻舒了一口气,然后就要告辞。
“这是一种会让人很痛苦的药,你要慎用。”
阮安之拉住了就要出门的女人,沉声说道。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一年多前知道了她带着毒药去害人的时候,他还觉得这个女人恶毒的不可救药。
而这个时候,他竟然会把这种比那毒药还要厉害的药,亲手交给她。
毒药往往是瞬间就可以要了人的性命,而这药,若大量使用,只会让中者活活痛死。
当初他也只是一时好玩,才弄出了一瓶这样的药,却不想今日交给心爱的女人,让她做害人之用。
“我知道”,她对他眨了眨眼睛,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着离开了。
阮安之抬手触了触还带着她的馨香的唇瓣,眼睛有些干涩,却有一种想笑的感觉。
蕙绵回去时,恰在外城的官道上遇见了正从宫里回来的若庸。两人便弃了马车,步行着回去了。
若庸并没有问她去了什么地方,只是与她说起了在皇宫中发生的事情。
听着他在她的旁边这么轻松的说话,蕙绵一时鼻头发酸。他为什么不在萧悦行之前,这样宠着她?
转眼到了他的大婚前一天,他一早走了就没有再回来。他还没走的时候,她问他:“你今天夜里就不过来了吧?”
若庸这几日心情一直很不好,听到她这样的话,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大婚前夕,我当然得住在府里。”他说话的声音很低沉,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为了她的心甘情愿都做到了这一步,她竟然还这样问他?
他多么希望她能对他说,“我爱上你了,你只能要我,其他的女人想都不能想。”可是他又明确的知道,她是不会说出这句话的。
蕙绵看着不断跳跃的灯光,依旧听不见他进门的脚步声,心里竟然很不是滋味。其实她是希望他过来的,希望他抱着她上床,希望他对她说没有她,他是睡不着的。
“小姐,很晚了,您上床歇息吧。”夏香看了看一边的铜漏,走过去对一直盯着灯光瞧的蕙绵说道。
朝着窗外黑暗的夜色看了一眼,她点了点头,走到床边,一个人解衣睡了。
习惯了被窝里多一个人,这个时候一个人躺着,总觉得空荡荡的。蕙绵翻来覆去,怎么都无法入睡。最后将自己藏在枕头里的药瓶掏了出来,握着冰冰凉的瓷瓶,她竟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总觉得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在自己的嘴里扫来扫去。她挥手去赶,却只觉得那东西更有劲的往里面钻。
她突然间睁开眼来,然后就看见了他发亮的眼眸。
蕙绵这个时候才发现,屋子里的灯不知什么时候,又燃了起来。见他回来,她一阵欣喜,热情满满地回吻着他。
两个人亲吻了好一阵儿才分开来,“你怎么大半夜的又过来了,外面不冷啊?”蕙绵虽是责备,却含着喜欢的语气,她喜欢他这么看重她。
“想你,睡不着。”他说着将衣服脱了,也挤进被窝里来。
没一会儿男人就急切的要她,亲吻的热度也越来越高。但却在碰住了被窝里的瓶子时戛然而止,他拿起看了看,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蕙绵眼神有些躲闪,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时候她想不出一个谎言来。
男人看着她躲闪的目光,眼中的乌云也越来越重,他一把将手中的瓷瓶摔在了地上,朝着她大吼道:“我都这么顺着你的心思了,你还用这么多的心机做什么?”
“没有”,她感到心慌,喊了一声,一下子睁开眼来。眼前,依旧是黑乎乎的夜,没有什么灯光。而药瓶,正被她紧紧地攥在手里。
“小姐,您做恶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