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咱们家的坐馆大夫前后捣弄着各种东西,南阳阁还不让随便进出,说不准真的能治好呢!”
戚绯听着心下一惊,下意识地连忙追问道,
“那大夫姓什名谁?阳哥儿这都那么久了,真能治好吗?”
“据说是某位神医的弟子。”任氏这几天忙着与大房对着做事,因着有丈夫和女儿盯着齐南阳这边,只能语焉不详地说道,“就盼着能治好,阳哥儿也能少吃点苦头。咱们这一房就他一个男丁,虽然解地相互扶持是应该……但要是他能支撑起门庭,以后行商做事,也总多几分底气。”
气氛一下子似乎是活络了起来,但随着任氏和齐?越说越多,戚绯的心却焦躁了起来。
她是如此企盼能够嫁给那个男人,但眼看着对方家庭美满,连那本该是污点的瞎儿子也将要复明……
明明是自己先看见那个男人的,为什么这份幸福却不是自己的?
心中不甘的声音越吼越大,多年的忍让,似乎、也终将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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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觉得、逛街是一件最辛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