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那就是要陈天跟着他们一起回慕容山庄,并且在回去之前要在苏州城玩一天,明日早早动身。慕容天空无奈之下,只得答应慕容雪的要求,邀请陈天与他们一起回慕容山庄。
众人正行间,突然前面传来了一阵吵闹之声,间杂还有鞭打和女子哭泣的声音。陈天一向疾恶如仇,听那女子哭声凄厉,想必一定是受到了欺辱,来不及向其余的人打招呼,当先向前奔了过去,陈冬阳见陈天奔了过去,也跟着奔了去,李轩则走在慕容雪的身后,陪着慕容雪看这看那。
陈天与陈冬阳二人走近一看,只见眼前一群人围在一起,里面不时传来鞭子抽打的声音和女人的哭泣哀叫之声。陈天分开人群,挤进去一看,只见地上跪着一个身穿青衣的女子,在边抹眼泪边“嘤嘤”地哭泣,而在女人的身前,站着一个脑满肠肥、肥头大耳,大约五十岁左右的衣着华贵的男子。
那男子手里握着一根皮鞭,对跪在面前的女人一鞭一鞭狠狠的抽打着,每打一下,女人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旁边围观的人也只是摇头叹息,无人敢上前阻拦。
男子一边抽打,一边嘴里咒骂着:“死东西,我让你逃,我让你跑,今天老子就把你送到妓院,看你下次还逃不逃?”
那跪在地上的女子一听说要把她送到妓院去,顿时脸色大变,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到妓院去,你叫我做什么都行了,我答应你,我再以不逃了!”
那男子又要一鞭狠狠的抽将下去,陈天突然窜上一步,来到近前,伸手抓住了那男子举起的鞭子,那男子手里的鞭子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没有抽到那女子的身上,那男子睁眼一看,只见抓住自己皮鞭的,是一个一身白衣、书生模样的文弱少年,也并未放在心上,便用力抽了几下鞭子,却未能抽动分毫,心下大惊,又见那少年满脸鄙夷的神色,不禁恼羞成怒,大骂道:“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不想死的快给老子滚一边去,别在这里妨碍老子的事!”
陈天怒目看着那男子,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这样殴打一个柔弱女子,天理何在?”
那男子平时横行霸道惯了,从来还没有人敢如此对他无礼呼喝过,不禁心头怒火腾起,口无遮拦的骂道:“你他妈的那里来的小白脸,要找女人可以去妓院,别在这里瞎搅合,不然老子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陈天平生最恨别人骂他的娘,也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小白脸,不禁大怒,丢掉手中抓着的鞭子,反手一个耳光,打在那男子的左脸上,那男子的左脸顿时印上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肿得老高,陈天骂道:“该死的老东西,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这世界就没有天理了!”
陈天说完,不等那男子开口,又一个耳光掴在那男子的右脸上,这一次比上一次打得还重,那男子的右脸上顿时起了五个血红的手印,肿得比左脸还高,丝丝鲜血从指印上浸了出来。
那男子被打得火起,操起手中的鞭子,向陈天劈头盖脑打来,陈天左手一探,顺手抓住打来的鞭子,使力向后一拉,再往前一送,那男子站立不稳,被送了一个趔趄,“砰”的一声,仰面跌倒。挣扎了半天,才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鞭子,又要来抢陈天,被陈天飞起一脚,踢在胸口上,顿时被踢得飞了起来,摔落在一丈之外,口鼻顿时流出血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陈天走上前去细看,见那华服男子口鼻中的鲜血如泉涌出,且进气少,出气多,如果再打,势必会被活活打死,陈天并不想闹出人命,于是伸出一指,在华服男子身上一点,将他的血止住,口中骂道:“这一次,我暂且饶你性命,下次如果再让我碰到你欺负弱小,定要你狗命,滚!”那华服男子挣扎着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了!
陈天来到那女子身前,向她伸出一只手,道:“姑娘,快起来吧!”
那女子此时这才抬起头,陈天才得以看清此女子的容貌,但见此女子虽穿着朴素,却生得花容月貌,闭月羞花,只见她鹅蛋俏脸此刻梨花带雨,白里透红的肌肤,涂了淡淡的脂粉,越发显得娇艳欲滴,身穿一件浅水蓝的衫衣,配以湖绿色的裙摆,更显得清新脱俗。
陈天不由一时看得呆了,半天才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被人在这里毒打?”
那女子道:“小女子姓何,名叫美莲,那打我的人名叫陆天佑。这陆天佑原是和我爹爹一起做生意的伙伴,我平时都叫他陆叔叔,陆天佑使用卑鄙的竞争手段,致使我爹爹生意亏空,而且还欠了他的一大笔钱,陆天佑为老不尊,心术不正,他早就对我垂涎三尺,此时见我爹爹无力还他的钱,就向我爹爹提出要我作抵押,我爹爹不肯,他就指使手下的人硬把我抢去,要我做他的小妾,可是我死活不从,陆天佑没法,就让我在他的酒楼里卖艺,挣钱还我爹爹欠他的债!但是,他却无时无刻的想着占我便宜,今日中午,他闯进我的房间,要对我施暴,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将他打倒,逃了出来,没想到,我还没逃远,就被他追上了,于是遭到了他的鞭打!”何美莲说完,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此时,慕容天空领着众人已经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