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物是人非。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他不顾身边还有一个五岁的小家伙,兀自道:“我记得你是一个非常果敢的人,不会一直沉浸在忧伤里,难道因为他,你要对我冷漠一辈子吗?”
他的这些话,不着痕迹地触动了我,是啊,我要为了一个永远不可能再醒过来的人,拒绝他所有的关心照顾吗?
抬头,依旧不带一点感情,“你记错了,我只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
说完不看他的反应,钻进车里。
松炀无奈地看着我,稚嫩的声音响起,“你的心真硬,比茅坑里的石头还硬。”
我吐,“拜托你别乱比喻好不好?这两种东西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材质!”
“对你来说都一样。”
懒得跟他废话,我倚在窗边,看着外面一晃而过的夜景,忽然想起以前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就如同滴在手心的流水,慢慢被蒸发,慢慢流淌干净,再也回不来。
回到杨建树家里的时候,撞上了匆匆忙忙回来的郁云璋,我知道她向来不大喜欢我,看到我一般自动把我当成透明的。
而这时,她一眼就瞟到了我身上披着的杨建树的衣服,气不打一处来,“你又去哪儿了?整天没事做往外面跑,建树哪里有那么多时间陪你!”
拜托,你以为我愿意一天到晚往外面跑啊,我也要上班上课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