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我这不忠不孝不仁不智不信之人,还有何脸面生存在这世界上呢?”言毕,清泪潸然而下。
“时先生请别悲伤,只要你诚心悛改,实心诚意与我们合作,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七巧谷主朗声道。
“我是七巧谷中罪人,如得谷主宽恕,刀山火海誓所不辞。”
“古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愧一代雄杰,知时达务,老夫热枕欢迎时先生加入本教。”七巧谷主朗声大笑,笑声溢满整个石室。
“既然谷主将时某看中,我也就无话不谈了,欲使我教发扬光大,必须广纳天下英豪方可成大气候。”
“先生所虑正合吾意。”
“此乃我肤浅见识,权作参考。如要认真行动,还须从长计议。”
七巧谷主纵身上前,挥手欲解时永泰身上被制穴位,时永泰见机猛然跃起,猝然发难,出手如电,飞快地点中七巧谷主周身五、六外大穴,同时低声道:“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地送我一程。”
“你,你……”七巧谷主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做梦也没想到有人能自动解开她女儿亲手点的穴位。
“嘿嘿!”时永泰冷笑道:“时某一生打雁,今日被一只小雁儿琢了眼,虽然时某败了,但是就这样死去却有些不甘心。”
“你想怎样办?条件开出来吧!”七巧谷主镇静地说。
“我本欲剿灭七巧谷,因为势单力薄,不能达到目的,所以只好放弃后图之,要走出七巧谷也非易事,只好拜托谷主你了。”
“此事好说,包在老夫身上就是。”乘巧的七巧谷主满口应承。
“现在可以行动了吧!”时永泰平静地说。
“我这腿?”七巧谷主苦着脸道。
“少装算,我没有制你的腿。”时永泰历声道。
“时先生,你……”
“堂堂七巧谷主原来是个泼皮,不想答应时某的条件也可以,不过时某一生从不求人。”时永泰微笑道。其神态亲切和蔼,平易近人。
“时先生大慈大悲,本谷主款待不周。”
“少给我来这一套,你的腿不能走路还长在那儿做什么呢?待老时给你取下来少事些!”时永泰言毕,挥掌欲劈。
“且慢,老夫愿陪时先生走一遭,不过时先生得答应不损我人身……”
“这个自然,江湖中人讲的一个信字,我怎会失言呢?”时永泰停下手道,略顿,接着说,、:“如再玩伎俩,定不宽恕。”
七巧谷主应声虫般连声称是。
于是,七巧谷主在前,时永泰居后,径直朝石室外走去。二人拐弯抹角,走了十几间石室……前面出现了一个青年汉子,挡住去路道:“报告谷主,一切正常。”
时永泰用手捅了他一下,示意他说话。七巧谷主鼓目瞪眼,无可奈何地说:“严密注意山前山后动静,谨防有人偷袭。”
“是!”青年汉子转身离去。
他们继续朝洞口走去。把守门户的少谷主张满园见七巧谷主缓缓走来,以为是亲自来视察的,待发现身后跟着时永泰,大惊失色,情不自禁地挺剑欲刺。
时永泰厉喝一声:“尔敢!”鹰爪一挥,以掌罩住七巧谷主的头,轻蔑地说:“谁敢近前,先掌毙你们的谷主。”
这一招果然厉害,将张满园一行人震住,怔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七巧谷主忙开口道:“逆子休得无礼,速将门打开放时先生出去。”
少谷主本欲发难,但见其父受制于人,只好无可奈何地吩咐手下人将石门敞开,眼睁睁地看着时永泰押着七巧谷主从客不迫地走了出去。
此时的七巧谷阳光普照,风和景丽,鸟语花香,馨香扑鼻。久困绝境的时永泰顿觉神情大振,激动地做了几个深呼吸,以吐连日郁集心头的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