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坏了,这是故意烫上去的,比较美观。”年纪较大的服务生笑道。
原来如此,雷炎松口气,还以为到处都是迎接蚩尤重生的使徒呢?一场虚惊。
“他的回答未必是真的。”银哲轻轻说,他本是银丝绦般的美发被盘成了个羊角头,的确很难有人认出。
“呆头,这个傻问题也问。”雷炎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银沙城里,那个独眼怪埋下了什么种子?”亚继续思考,这些听到的消息,每一个都那么至关重要,但是现在却没有谜底。
雷炎也皱紧了眉头。虽然自己还是个少年,除了像爸爸一样喜欢物理学外,还喜欢看博弈学,他也知道敌我双方是不能用人数的多少来决定胜负的。十岁那年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个故事说一根火柴和一栋房子,一根一毛钱的火柴可以燃烧一栋几百万的房子,就是以小搏大的最经典的例子。
大理石坐上旁的黑噬王端起六角形的金镶玉酒杯大口吸了浓烈的僵尸酒。
“秘密行动,不要露出马脚,否则……”他压低声音,正越过桌角使劲伸着脖颈过来听他说话的枯木老妖卡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