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怡不再多想,多说和戌云要转移她的视线。
“你发财了?”刘静怡瞪着眼睛,怔怔地说:“你哥哥跟你分家了?”
“算是吧。”和戌云拉着刘静怡走。
“好!就算是为了庆祝你重生,我们去痛痛快快的嗨一下,把你这几年的委屈都嗨出去。”
饭店里,和戌云一边吃,一边给刘静怡讲了自己的事,但是关于她和涂红予签下的那份卖身契,她没有说,那件事过去了,她不想再提。她只说了自己和涂红予的关系。
“奥,原来是你哥哥怕你分他们家的财产啊?!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看着外表人模狗样的,原来内心这么龌龊!出来也好。离开那种势力小人,你一样可以的。”
“嗯。”和戌云端起酒杯和刘静怡碰着,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刘静怡拉着和戌云的手说:“戌云,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和你肩并肩的。我们一起努力。没有你哥哥,你一样能行!”
和戌云使劲儿的点着头。
“没有你那皇帝伪君子哥哥,你一样可以当公主!不,不当公主,要当女王!女王万岁!”
从饭店出来的时候,天上下起了蒙蒙细雨,和戌云站在雨里,伸展双臂仰起头淋着雨,刘静怡拉她去躲雨,她仗着酒劲儿说:“秋雨不湿衣,你不知道吗?”
秋雨不湿衣?没听说过,刘静怡笑着说:“你的人生格言吗?”
“怎么不可以吗?”和戌云说完就站在雨里大声唱起来: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宇宙毁灭心还在,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
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
“这才喝了多点儿酒?就这个样子了?你这小酒量。”刘静怡听到和戌云在雨里唱着歌。
“胡说,我现在多能喝啊,你忘了我上高中的时候,咱们班同学给我起什么外号了?”
“举杯倒。”
“呵呵。”两人在雨里笑的很开心。
也许是年少的玩闹,可在涂红予看来,那是她在解压心中的烦恼。
是的,在涂红予心中,那似乎有一个疯子的劲头,可是,那疯子不是自己给逼成那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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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那些一直支持我的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