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琮心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身体所有的感官似乎全都集中到了舌尖那温热颤抖的触感上,怀中人的身体在颤抖,她却忽然想起来还被关在外面的慕晨轩。
还残余的最后一丝理智被唤醒,虽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感官,但是她毕竟是受了二十几年现代教育的人,从思想上根深蒂固的无法接受一妻多夫的思想,无法在没有确定自己感情的情况下,和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
李琮心推开了柳言。
“殿下是嫌弃我老了吗,是觉得我行为轻浮,惹人厌弃吗,”
柳言狭长的眼睛里含着水汽,满是自伤,令李琮心不忍再看他受伤的眼神,微微的偏过了头。
她不知道该怎么向柳言解释她现在的心情,她知道她对柳言的感觉,和对慕晨轩的不一样,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刚才从内心到身体她都不排斥和他亲密的举动,非但如此,她是真的动心了。
她对他真的只是亲人的感觉吗?也许从很早她就感觉到了他的心意,只不过不愿意面对罢了。
她太贪恋那份浓浓的亲情,以至于现在也分不清她对他爱,到底有没有爱情的成分。
也许不算是爱情吧,以她对爱情的理解,她无法相信自己会同时爱上两个人,她从来都相信真正的爱情是唯一的、排他的。
但是她更清楚的知道她依赖他,生活中不能没有他,她已经习惯了他永远在一个温暖的地方守候她,那份家的意义,竟然是不输于她对慕晨轩的那份狂热的感情的。
但是如果她就这样接受他,是不是太过于自私了,他是这样的优秀美好,如果不能回报他唯一的爱,她怎么对得起他的这份深情。
李琮心在矛盾挣扎中彷徨,两个人之间的空气象被冻结了,过了良久,李琮心深吸了口气,强压下纷乱的思绪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我只是不想对你不起。”
李琮心这几句话说的很艰难,她不知道该怎样去劝慰柳言,该怎么才能让他明白自己的心。
半晌,对面无语,只听到微弱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李琮心疑惑间转头一看,顿时面红耳赤。
只见柳言已经褪去上衣,眼前的身体皮肤白皙柔细,却因为长年练武,有着优美结实的线条,美的动人心魄。
李琮心无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整个人都呆住了。而她瞬间的怔愣却叫眼前的男人苍白了脸色。
李琮心还不明白是怎样的感情,让柳言做出了这样大胆的举动,但是她知道对于他来说,这有多么不容易,他要向她献出的是他坚守了十二年的清白。
其实李琮心知道在天鸢,男子丧偶后,虽不允许另嫁他人,但是被本家女子收房却是常事,所以在这里,将姑父、姨夫、姐夫等没有直系血缘关系的男子收房,并不被认为是有违伦常的,相反,为兴旺人丁,加强国力,朝廷还明文鼓励这样的事情,因此天鸢男子真正能独守空房,为前妻守节的男人是很少的。
看着眼前男人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眼睛里逐渐聚集起来的晶莹,李琮心捡起他地上的长衫,将他颤抖j□j的身子裹住,一把抱了起来。
此时,她什么都不愿意再想,爱或者不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能让他再一个人承受所有的孤寂和清冷。
虽然李琮心知道自己已经坚定了的决心,但是在抱着柳言,没上床前,李琮心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毕竟在她心里,先是把他当做长辈对待的,对于她来说,他是亲人,是师长,所以她敬重他,真要对他做那种事情,她内心不由自主的便有些惧意。
可是真等到了床上,剥去柳言最后的遮羞之物,看着他赤/呈的优美身体,以一种极其顺服的姿态,大开着,任她予与予求的时候,那种刺激完全夺去了李琮心最后一丝理智和所有的私心杂念。
看着从前那张温润却不失威严的脸孔,在自己面前泛出桃粉之色,羞涩、兴奋,却强自隐忍,因为她的拨弄,j□j出声,而咬唇皱眉,难忍屈辱的表情,让李琮心的兴奋指数不断攀升,带给她从未有过的禁/忌的快/感。
她没有脱自己衣服,也没有亲吻他,只是让他在自己的手下失控的j□j颤抖,他的神情让她着迷的转不开眼睛,在此之前,她还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里居然隐藏着这么凶猛的兽/性本能。
这本能让李琮心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抚摸过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位,他的两条白皙的长腿,无力的敞开着,李琮心跪坐在他两腿间,使得他每一次试图并拢双腿,遮掩私/处的企图都成为一种无谓的挣扎。
他的神秘地带与前世男人的构造并无太大的不同,唯一的区别就是有着玫瑰红一般的粉红颜色,细腻而娇嫩,如今在她的玩弄下,顶端不断的渗出汁液,真如含露的鲜花一般。
李琮心忍不住伸出舌尖在那顶端轻轻的一舔,柳言在她手里象被电击一样,一阵痉挛,他再也无法忍耐,终于张开一直紧闭的,水汽雾霾的凤目,颤抖着说: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