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的天花板,如梦如歌。一滴幸福的眼泪滑落到枕旁,自己已蜕变为女人了,还是刘义的女人。
……
突然,屋后不远处羊圈里发出一声声“咩咩”的叫声,叫声中带着惊恐。
羊的叫声将谭维佳从疯狂的云端拽了下来,推了一下刘义,问道:“怎么回事?有狼来了?”
“是色狼,刘博士不会对羊产生兴趣了吧?”刘义翻了个身,搂紧了光洁如玉的谭维佳。
“不会产生那样的事吧?”
“谁知道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刘义与谭维佳都不想浪费。刘博士也在羊圈里春宵着呢,孜孜不倦。
第二天,战士按照命令将门锁用钢钜钜开,拿着手电向羊圈里照,看到刘博士蹲在墙角,见有人来,猛的一下窜出羊圈,问道:“有热水吗?我要洗澡。”
“现在没有热水,得等到下午。”
“我命令你,马上去弄热水!”刘博士叫道,双手拍打着粘在身上的羊粪球。
小战士一堵嘴,心道:命令?你算个毛呀!看这肥猪的样儿,就不像个特工,没搭理他。
刘博士冻得哆哆嗦嗦,踉踉跄跄地回到房间,把带有浓烈的羊骚味的衣服扔在地上,钻进被窝,哆嗦成一团。
第二天上午,军营里有三个动物没有起来,一个是刘博士,躺在被窝里出虚汗,经过一夜折腾,肾都虚了;另外是两只羊,后来发现两只羊肛门处肿涨无比,身体虚弱,无法进食。
听到这则消息的谭维佳眼睛瞪得很大,竟然真得发生不可思议的事了,责怪刘义整人太狠了。刘义笑道:“刘博士整羊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