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给他纸条呢?”肖倩问道。
肖磊摇了摇头。他那几天都被软禁着,别人说话他也听不懂,山上的事除了看到的,别的什么也不知道。
兄妹俩说了了一会儿话,离开了刘义的房屋,刘义的小“呼噜”打得正畅快。
早上七点的时候,刘义被电话叫醒,一看是非洲的号码,难道是那只“母老虎”的?
刘义接了过来一听,果然是,说的是西班牙语。
“刘义,白天的时候有个女人拿着你的手机,不知道是谁?”布鲁托上来就问。
看来这也是个醋坛子,是个黑醋缸。
“不知道就别问了,有什么事儿吗?”刘义反正现在在香港,离非洲差半个地球呢!心里胆大起来。
“你是不是想死?我身为教主,半夜给你打电话,你还这态度?”
刘义一听这话,怎么像一条鞭子从非洲大陆越过印度洋,越过南亚次大陆,直接一下抽在自己肩膀上呢。
立刻精神一点,说道:“半夜,噢,你们那里比这里晚6个小时呢!真是辛苦啦。”
“我怎么感觉你一走,根本就不想搭理这边了呢?”布鲁托好似幽怨地说道。
刘义心里还真是这样想的,走出非洲她就鞭长莫及了,但刘义嘴软,下不了狠心:“哪里呀,不就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