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太监看到陆靖裸露的下身,都惊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原来陆靖双腿之间并无男性的阳物,光溜溜的宛如未曾发育的小女孩一般。 对于学会巫魔功中“易容术”的陆靖而言,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困难。
“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男人?!”青年太监怒道。
“我以前是男人,但现在,和你们一样,不男不女了……”陆靖心里发笑,口中却是抖抖索索。
“到底怎么回事?!”中年太监喝问道。
“我欠了一屁股的赌债,还欠了另一屁股的嫖债,所以赌场和妓院联合起来把我抓住关了好几个月,每天好酒好菜地哀求我还钱。 后来他(她)们见我实在还不出钱,就把我那东西割掉了,做成极其精美的标本来观赏,算是出了口恶气,然后就把我放了出来。 你们看哪,他(她)们割得多有水平,就像从来没有过那东西一样。 我可没有付过什么润刀费啊!”
“滚!滚!滚!”中年太监气得拍了一下放置工具和药品的柜子,几把阉割刀被震得跳了起来。
陆靖跳下躺椅,一边穿裤子,一边对二人说道:“既然已经割掉了,那不做太监就可惜了,不是吗?” 那二人都气呼呼的,不理睬陆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