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此时破罐子破摔,衣服扒了,裤子也扒了,再做什么事就水到渠成了,再不擦拭乌血,流入小裤头里面就不堪设想。
才见了一次面的人,居然把自己裤子给扒了,女人心里别提有多愤怒了,若是身子能动,非要一跺了这个小王八蛋不可。可眼下的她虚弱得连腿都抬不起来,更别提伤人了。
只能无力的望着那个少年,眼中要喷出火来。
可惜她面对的是一个脸皮比城墙根还要厚的小坏蛋,根本无视她的愤怒,她感觉到前有未有的绝望,自己被人下了毒已经是受了大苦了,眼下这家伙,居然还趁火打劫,看了自己身体,若是有机会一定要他好看。
张重专心清洗血迹,再给她穿好短裙。就好像幼年时和父亲替村妇接生一样,整个过程波澜不惊。
女人秋水似的双瞳里泪珠在打着转,盈盈欲滴,那可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的呵护,苍白的拳头在床上无力捶打着:“你……流氓”
想到在道上另人闻风而逃的胭脂虎居然被一个小坏蛋欺负,说不出去,还不笑掉一帮手下的大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