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四肢僵硬,极为痛苦的样子。
顾喜从玉儿手中接过灵儿,也立在一旁,十分焦急。只见燕痕突然起了身,他穿着顾安的棉袍,比自己身量大些,棉袍下摆坠在炕上,看着有些别扭。
燕痕四处逡巡一番,瞧见玉儿搁在炕头儿的针线,抓住篮子里头纳鞋垫儿的长针,就往自己纤细手指上头,扎了下去。
那长针是兽骨所制作,这白皙手指,霎时冒了个豆大的血珠。顾喜一愣,旋即想到燕痕要做什么,不由有些感动。
他一只出血的手指,往秀儿唇上抹了抹,几许鲜血入了喉咙,又入了食道肺腑,与那钻心散的毒两相争斗一番,便占了上风。
燕痕瞧着秀儿面色,却见她一直不醒,正欲拿那兽骨针再扎自己一下,秀儿却突然睁大眼睛,四目相对。秀儿一双杏眼氤氲着无边黑暗,再无半点星光。她突然坐了起来,顾喜见状,赶忙招呼道,“大姐,阿秀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