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看起来。
“便是个什么?嬷嬷。”
他犹记得自己从口中呵气成冰,乳娘忽然将敏之拢在怀里,又将那相士留下的书册丢了,捂着敏之一张通红的小脸儿道,“殿下莫要问了,那不是个好字。”
“不是好,便是坏吗?”
“嬷嬷,外头下花了。”
时至今日,他犹能记得乳母当时恐惧的双眼,那是母鹿听到狼嚎虎贲的双眼,她一双温柔地浅褐色瞳子倒映着敏之白嫩的双颊,因为恐惧而双肩发颤。
“那不是花,殿下。”
“那是什么?缘何敏之从未见过?”
“那是雪。”
“雪?那便是雪吗?那是不是要有千古奇兔了?”
乳母将他扛在肩上,敏之平生第一次感受到冰雪覆面那样凉飕飕的感觉,“嬷嬷,这花吹到脸上,便化了呢。”
他见乳母并未回答,便摸了摸乳母的双颊,“嬷嬷缘何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