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爷到底是信了那藩僧的胡言乱语。”
“岂是胡言乱语?你当四国皇帝不晓得陈堂此举与秦交战是为何故?此以卵击石的所为,不过是因为一个女子而已。”
许洙闻言,“那如夫人到底何等绝色……”
“如夫人我倒是不晓得,只道嬴楚这厮,非不是池中之物。”
二人正说着话儿,忽见暮色中有一熟悉的身影,原是顾秀儿去又复回,敏之笑道,“我当这丫头是个滑头,没想到,竟然如此守信。”
“咦?”
敏之望了望顾秀儿身后不远处,跟着的身影。“赫兰人重义,想是举族上下就剩了这么一个人……他如此不顾安危,怕是顾家人,于他有天大的恩情呢。”
敏之的目光随着顾秀儿而去,只见她三转两转,在一处楼阁前驻足,这楼阁正是敏之脚下的竹楼。
此处地势高些,得以俯瞰谷中各地。顾秀儿上了楼阁,方小声道,“二殿下不肖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