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他不由道,“看那武功路数,好像是苏玉春……”
“耿遇春?”马车里传来少年的声音,他一只手掀了帘子,微眯着凤眼,另一只手擎了只小小的夜光杯,少年将杯中物一饮而尽,“许洙说的是……那耿遇春不是早该死了吗?”
少年一身白衣,便是一张冠玉面孔也是白的,葡萄浆液粘在唇边,微微润了色。“呵……丁大师的蛟龙戟,与这秃驴一同掉进山谷里头了……确实……许洙,你去将那蛟龙戟拿来,给我瞧瞧。”
这少年根本不顾前头的争斗到底孰是孰非,反是一双凤眼黏在了那扮作车夫的江湖人的兵器上。
这人虽是车夫打扮,可是不论武功路数,还是使得这兵器,都将他的身份和盘托出。
少年见许洙已经疾步冲上前去,嘴角咧了咧,“当年江湖人围剿耿遇春,他便是从那绝壁掉进了药王谷的毒瘴之中……江湖人都道这秃驴九死一生,他倒真是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