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范明陪饮那些人一夜,即墨温玉喝多了一些,醉了!
第二日,即墨温玉有些头疼的自楠木雕花榻上转醒;绿芽见状,忙端来温水喂着喝了一口。
昨日里,强行给即墨温玉喂了一点解酒茶之后,就伺候着她睡了,今日醒来之后嘴里肯定会很干,这都是醉酒后的症状。
就着绿芽喝了瓷杯里的温水,即墨温玉这才看了看周围,她什么时候回的院子啊?看来昨日喝的是多了一些。
见即墨温玉似乎舒服了一些,绿芽这才说道:“小姐,少爷交待说,等你醒了让你去秋潋园找他。”
“啊?去秋潋园找君书涯?不是松涛居?”
即墨温玉一脸苦样,估计是知道了昨儿的事情,这时候让她去找他准没有好事。
绿芽见她那个样子,边动手替她打理着,便笑言道:“小姐,咱们少爷又不是老虎,最多念叨你两句,对小姐你少爷可是一向连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说呢。”
“行行行,你是我的丫头啊?还是他的丫头?”
“小姐……”
“对了,红尘呢?”
“一早就去帮小姐去准备吃食去了,这时候还没回,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估计又是被萧大哥给缠住了。”
任由绿芽前前后后的忙着给她系衣服上的襟扣,还是不由念叨:“真是一对冤家。”
反正也要去秋潋园,干脆就去那儿蹭点点心填填肚子好了。绮红尘被燕凌肃给缠住了,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呢。
带着绿芽即墨温玉便向着君书涯所在的秋潋园而去,远远的经过花园,正巧碰到了柳扶风,即墨温玉见柳扶风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连她走近也没有注意到,有意吓他一吓。
轻轻的走的更为近身,即墨温玉凑到其耳边,提高音量:“柳大夫,在看什么呢?”
耳边突如其来的声音将柳扶风吓得一个踉跄,见此,即墨温玉忙扶了一把,不由有些愧疚,
“柳大夫,没事吧?温玉不是故意的。”
“没事,是我自己没注意。你这是去秋潋园找书涯吧?”
“是的,柳大夫,不过你知不知道大哥找我什么事儿啊?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你们也能聊一聊,怎么样?”
“额,这个?那个,温玉,我突然记起来我的草药还没晒呢?这不,太阳出来了,我就先回院子了啊!”
开玩笑,去秋潋园,书涯如今正在气头上,他才不要去找晦气。
说完柳扶风迫不及待的就快步离开,就怕即墨温玉会拖着他去君秋潋园一样。
这分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虽然飘着几朵白云,可这天也不是晴空万里啊,大阴天的晒草药?真行。
即墨温玉委屈的接着往秋潋园而去,临去之前不忘往柳扶风看得兴致勃勃的地方忘了一眼,难怪笑得那么开心,原来花园中又开始上演全武行了!
看来赶明儿又得请人修理花园了。
进了秋潋园,即墨温玉让绿芽和另外两名随行丫鬟就留在这,自己一个人去了秋潋园里的枫林,那儿是君书涯无暇时最喜欢的呆的地方。
一袭白衣,一壶清茶,一卷薄书,侧卧躺椅,悠然自得、怡然自乐、如墨如画。
即墨温玉轻轻走近,怕不小心扰了这方宁静。
君书涯却像是早已察觉到她的到来一般,放下手中的书卷然后坐起身,柔声道:“过来坐,先来吃几块点心填填肚子,一会儿鸡肉小米粥和油煎小肉包就来了。”
“书涯你怎知温玉未用早膳?”
不知怎么,与君书涯独处之时,即墨温玉总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做不出会在柳扶风与范明面前的撒娇与调皮,似乎在君书涯面前,她是唯一的,不同的。
君书涯自顾自的将点心推到即墨温玉的面前然后自其中拿起一块递给她,“是你爱吃的桂花糕,先吃一块。”
在盯着即墨温玉接过小口小口的吃着之后,君书涯这才加深笑意,“你的膳食一向要过红尘的手,凌肃却一早就出去了现在也还没见着人影,不用想也知道是去堵人了。
我又交待了绿芽,让你醒来之后就到秋潋园来,因此,你肯定不会已经用过早膳,这才给你准备了。”
“哦。”
乖乖的咬着手里的桂花糕,即墨温玉轻轻的答了一声。
为什么对她这么好?还说来对付花醉冉,到现在为止她连花醉冉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看到过。
她也有问起过其余的人,却从来没有人在说起花醉冉,这个人,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
一会儿,就有丫头送来了鸡肉粥与油煎小肉包,即墨温玉直直看得眼冒星星,看着就觉得胃口大开。
放下手里的桂花糕就想要将那盘油煎小肉包端到自个眼前,还没来得及伸手,装着小肉包的盘子就已经到了君书涯的面前,离她一桌之遥。
若是平日里,即墨温玉肯定不管不顾就去抢了,可是这不是才做错事?一不注意稍稍多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