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子莫心顿时凉了半截,“躯体受之不住,躯体爆裂而死……”子莫痴痴地望着地面,却不想自己刚刚有了机会就这遭此横祸,上天待我真不公平!
“子莫……子莫……”韩箫推推子莫,子莫才从沉思中顿醒。
“你还听我说话么,我看你怎么入神了呢。”
“是……是吗?我可能听得太认真了,已经入迷了,殊不知走火入魔那么可怕。”
韩箫笑道:“不要被书中的言语迷惑。师父从来不让咱们十分相信书中之言,并未实践那知真理?再说也为人而已,或是天纵奇才,也有奇迹发生,难道还永远活在他们的经验之中。”
子莫憨笑着,他不知用什么话来表达此时心情。
韩箫见子莫憨笑,似乎有些向往,咧着嘴笑道:“小老弟,过几天我领你去咱们古经阁,那里用着诸多前辈先人所述的神功意境或是要纲,奇方异兽、草木罕知之妙,或是名人轶事,琳琅满目,管饱你一饱眼福。”
子莫十分欢喜,居然蹦了起来,把刚刚那句‘躯体受之不住,躯体爆裂而死……’抛于脑后,欢呼道:“甚好甚好,多谢师兄栽培。”
“这孩子说话还是这么客气,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
子莫好奇道:“师兄,看您也是年纪轻轻,可是剑宗之上能有此殊荣的都要上百岁呢。”
韩箫此时还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发,小声说:“其实当你真正的修行有一定的紧张,就不会显老态。再说,像我这样二百多岁的在剑宗也有个十来位呢,不算年长。”
“啊?!”子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百岁!在俗家时,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还比您年轻得多呢。”
韩箫正好喝着水,直接喷出老远,忍不住哈哈大笑。
子莫赶紧拍韩箫后背:“师兄慢点,别呛着。”
“诶呀,我能不呛着吗?我都就成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长辈了,这儿咱们俩还论兄弟呢。不过在高深的修行者的眼中,一百年才像人家一岁,咱们故不能比,只要做十年算一岁吧。”
子莫刚刚感觉到,神佛是多么奇怪的事情。马上又问道:“我们剑宗是不是天下最厉害的?!”
“不敢以最厉害自居,那不是公然瞧不起天下一百零八正宗么?不过能与我们剑宗并立只有天尊教、无血门、慧隐寺三家,为天下正派四根支柱。我们门派是最晚一个建立的,不过也有千年。可惜我们祖师剑王创派百余年无辜失踪,历经六代,如今我们一剑祖师继承了八代宗主。咦,你在剑宗这么多年,怎能不知?”
子莫尴尬一笑:“我是出身后山的厨房,打杂的出身……剑宗的事我们哪里知晓啊。”
韩箫为之一颤。
“我们身份卑微,哪敢问别人?他们哪正眼瞧过我们?……”这是沉默子莫心里许久的话,从小受歧视、自卑的心里加上孤寂的性格所体现枯萎的、怨气的花朵。
韩箫叹道:看来我们真的应该关注这些弱势的群体。
子莫还要说些什么,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好像把这些入门弟子说的一毛不值似的,岂不是要得罪人?
韩箫道:“子莫,你要努力走出你心中的阴影,那段受人冷落的历史从此消逝,下面的就是靠你努力创造的灿烂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