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一切救出殿下及两位王爷。”
骆养性一躬身,道:“卑职愿赴汤蹈火,粉身碎骨!”
韩川沉喝一声:“走。”长身腾起!
李德咸带着骆养性赶到“水定门”外时,朱吾、潘玉跟金奎已在那儿等着了。
朱吾想必已听潘玉说了,他没多问,脸色凝重异常,道:“您吩咐,咱们从哪儿下手?”
韩川道:“跟我来。”顾不得大白天。顾不得惊世骇俗,飞身扑去。
他带着朱吾等扑到了韩琼所住的那座大宅院,大门关着,门口跟墙外的黄衣人都不见了。
韩川脸上变了色,加速身法越墙扑了进去。
他直扑后院,到了韩琼所住的那间精舍外,他怔住了,精舍门开着,丝幔一重重地掀了起来,一眼可以看到底。
那张床还在,床亡已经没人了。
事实上他从前院经第二进院子一直到后院,没看见一个人彰。
骆养性道:“小侯爷,她跑了?”韩川两跟赤红,还没说话,忽听得大门响动,前院步履杂乱,他霍地转身向外。
这时候朱吾、骆养性也听见了,骆养性拔出缅刀大叫一声道:“来吧,来吧,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叫声方落,后院里跑出来五个人,翠芳跟另一个姑娘扶着韩琼,韩琼只手仗剑,混身是血,另两个姑娘各仗长剑紧随她身后。
紧跟着。后院里又进来十四名绝色少女,她们带着三个人,三个睡着了一般,玉面朱唇的年轻人。
骆养性大叫说道:“殿下。”抡刀就要扑过去。
韩川一把抓住了他。
这时候翠芳朋另一位姑娘扶着韩琼已到近前,韩琼把长剑往地上一扔,香唇边泛起一丝苦笑,道:“我知道你会再到我这儿来,我哥哥带兵迎陈兵去了,我把太子跟永、定二王救了出来,现在交给你了,我哥哥手下的十大黄衣剑士马上就会赶到,你快保着他三位走吧。”
韩川一阵激动,热血上涌,发指上冲,急喝道:“骆养性、朱吾保住殿下三位快走,我来断后。”
朱吾、骆养性都知道事关重大,不容迟疑,浚风带着潘玉、金奎接下太子华业跟永定二王停也末停。飞身而去。
骆养性冲韩川一躬身:“卑职若不能将他三位平安送到陈总军中,当提头来见!”带着两个青衣壮汉腾身追去。
韩琼凄然一笑,道:“行了,我的心意总算尽到了。”身子一软,突然往下滑去。
韩川大吃一惊,一步跨到,从二女手中接过韩琼,道:“姑娘……”
韩琼脸色更见苍白,软弱地道:“别着急,我不行了,我已经服了毒,”
“郡主。”几声大叫,十八金钗一起扑了过来。
十八金钗扑了过来,个个惊急地望着韩琼!
“别着急,听我说。”韩琼看了她们一眼,缓缓说道:“现在看着你们,我很后悔,也很难受,你们都是好人家的女儿,我不该带你们出来……,”翠芳道:“郡主,您……”
韩琼道:“别打岔,翠芳,听我说,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完!”
翠芳突然掉落两串珠泪。道:“您说吧,婢子们洗耳恭听。”
“这才是,”韩琼那苍白的香唇边泛起了一丝丝笑意道:“我刚才说过,现在看着你们,我后悔、难受,也有一份歉疚,你们都是好人家的女儿,我不该把你们带出来,现在说这话固然为时已嫌太晚,可是我不能不想十办法补救,也不能不为你们的将来着想,要不然人家将来知道你们的出身,你们连嫁人恐怕都嫁不出去……”
翠芳道:“婢子们不嫁。”
“傻话,”韩琼道:“一个女儿家哪有不嫁人的?就拿我来说吧,我终归也要嫁人的,奈何我自己把我自己毁了……”
翠芳道:“郡主,不是您……”
“又打岔了,”韩琼道:“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让我把话说完,把心事了了,别让我带着-个恨字走……”
翠芳低下了头,痛哭失声,十八金钗都低下了头,没有一个不哭的。
韩琼道:“你们不能再跟着我了,我也不能让你们再在这面’冥‘字旗下待下去,现在我给你们安排一个去处,陈总已缟素发丧,率兵入关为先帝报仇,你们正好可以投效陈总军中……”
翠芳猛然抬起了头,泪渍满面哭着说道;“不,婢子们绝不离开您,无论是死是活都要跟着您侍候您。”韩琼失神的美目一睁,叱道:“这叫什么话?难道你们非让我带着一个’恨‘字走不可?
你们平素没有一个不听我的,难道说现在看我马上要死了,就不听我的了。”
翠芳忙道:“不是的,郡主……”
“听我说,翠芳。”韩琼怒态一敛、凄然笑道:“我一身的罪孽,我不想带着这么一身罪孽走,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你们要是听我的,不但可以为你们自己赎罪,而且也可以帮我赎赎罪,你们要是还记得我平日待你们不错,就听我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