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那名脸色大变,抬手就要探腰。
寒光一闪,王天寒抽出了短刃,那锋利的剑尖正指在那白衣汉子的喉咙上,王天寒道:
”他没来得及告诉我,你说。” 那白衣汉子吓白了脸,脸色比他身上穿的那件衣裳还要白:”你,你要于什么?”
王天寒道:“不干什么,我想见见他。“那白衣汉子道:“这个……这……”王天寒冷笑-声:”堂堂的’黄金帮‘黄金豹,难道还怕我一个土小子不成?说吧,不说我就割断你的喉咙。”
那白衣汉子道:“从这儿往前走,里许处有座’天王寺‘……” 王天寒道:“黄金豹还在天王寺?” 那白衣汉子点了点头,道:“是的。”
王天寒道:“李阁主的千金,跟北财神的女儿呢?” 那白衣汉子道:“这个……那两位姑娘现在也在’天王寺‘里。” 王天寒道:“真的么?”
那白衣汉子道:“自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看看。”
王天寒道:“你当我不敢去么,我找的就是你们。“手腕一翻,剑背又砸在那白衣汉子肩头,那白衣汉子也没来得及哼一声地便倒了下去。
天已经黑透了。
今夜不是个有月的夜晚,天黑得像泼了墨。
夜色里黑忽忽的一堆,微徽透着点灯光。
高燕儿道:“王天寒,那想必就是’天王寺‘了。” 王天寒道:“可能,阿燕,你找个地方歇歇好不好?”
高燕儿道:“不,我要跟你在--起,你忘了,我说过,无论什么,我都要跟你在一块儿。”
王天寒道:“阿燕,黄金帮的人身手都不俗,他们的武功自成一脉,诡异莫测,一旦跟他们对上了,我就不能分心……” 高燕儿道:“我知道,你用不着分心,我能照顾自己。”
王天寒还待再说,夜色里突然传来一声沉喝:”什么人,站住!” 王天寒双眉一扬,道:“他们布的有桩卡。” 高燕儿道:“反正咱们跟他们是来明的,管他什么桩卡。”
前面夜色里出现一个人影,旋即火光一闪,那人打着了手里的火折子,举高一照,突然笑了:”谈情谈到这儿来了,二位,‘天王寺’里今夜人多,你们另找个僻静地儿去吧。”
王天寒冷冷说道:“你看我们俩像是谈情来的么?” 那白衣汉子-怔,上下打量了两个人一跟,脸上陡现诧异神色,道:“你们两个是来干什么的!”
王天寒道:“我来找两个朋友,听说他们俩在‘天王寺,这一带走失了!” 那白衣汉子道:“你两个朋友……没有,没有,两天了,’天王寺‘没一个闲杂人来……”
王天寒道:“我那两个朋友是两位姑娘,一位姓李。一位姓北。” 那白衣汉于脸色陡然一变,冷笑说道:“好朋友,你可真会冤人哪。“话落,火灭,眼前刹时又是漆黑一团。
高燕儿忙道:“王天寒,小心。“王天寒道:“我看不见他,我听得见他。“短刃瞬间斜刺了出去。
事实上那白衣汉子经验历练两够,他假意把火光熄灭,欺王天寒眼前一暗,什么也看不见的一刹那间扑了过来。
他认准了部位,长剑指的是王天寒的咽喉要害。
奈何他不及王天寒刀快,当他长剑前指,离王天寒咽喉要害还有半尺的时候,王天寒的短刃已然碰着了他的腰。
一个人变成了两截,好在夜色过浓,高燕儿看不见那”腰斩“的惨状,不过她可以闻见那热忽忽的血腥味儿。
躺下了一个马上惊动了所有的桩卡,刹时火把亮了十几根,十几个佩剑白衣汉子围住了他俩。
火把照耀下,地上的惨状一览无余,高燕儿忙把脸转向一旁。
十几个佩剑白衣汉子的脸色都变了,火光照耀下寒光连闪,十几柄长剑都出厂鞘。
王天寒目光冷冷一扫,开口发了话:“我不愿多伤人,你们最好别拦我。”短刃横举在胸前,挽着高燕儿往“天王寺”逼了过去。
一声冷叱,三柄长剑,挟着逼人剑气袭了过来。
王天寒道:“这是你们不听忠告,怪不得我。”短刃往前一递,“当”地一阵金铁交鸣声,火星四射,三柄长剑立被逼了回去,那三个白衣汉子也硬被震得立足不稳,往后退去。
后面悄无声息地递来一剑,剑芒直指高燕儿纤腰。
王天寒刃化匹练,往后疾挥,只见刀光一闪,血雨横飞。
一名白衣汉子跟他那握剑的断臂同时着了地。
那只断臂在抖,那白衣汉子混身是血,满地乱滚。
王天寒这两下威震慑人,那些白衣汉子立即往后退去,没一个敢再贸然出剑。
王天寒带着高燕儿往里走,煞气四溢,威态慑人。
那些白衣汉子不住地往后退去。
蓦地里,“天王寺”方向传来一声沉喝:”闪开,放他进来。”十几个白衣汉子,立即纵身飘退。
“天王寺”方向亮起了八只火把,刹时把“天王寺”前照耀得如同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