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出来不拿出来?”
文不值道:“做你的清秋大梦,想要我这张地图,门儿都没有,告诉你,我宁可跟你拼掉这条老命……”
中年大汉冷冷一笑道:“我不跟你拼命,你不是怕痒么,我膈肢你,另外叫两个孩子搓你的脚心,让你一直笑到断气!”
文不值呆了呆道:“盗无天,你可别这么损,小心将来生个儿子没屁眼儿……”
中年大汉脸色一寒,道:“文老头儿,你知道我的脾气,我也告诉过你,为得到我想得到的,我不惜代价,不择手段,眼前只有大堆的财富,成群的美人,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你说一句,那张地图你拿出来不拿出来?”
文不值没说话,半天才道:“算你狠,我认栽了,只是好歹这件事我算个主,你总不能让我空着手出去。”
中年大汉道:“你可以无情,我姓师的不能无义,咱们换换,你要美人,我要那张地图……”
文不值苦了脸,道:“你明知道我不喜欢这个调调儿……”
中年大汉道:“这已经是我最大的退步了,你也应该知足了,要是恼了我,我就来个翻脸不认人,让你空着手出去!”
文不值没奈何,谁叫他让人家抓住了他的缺点,苦着脸点头说道:“好吧,我给你,贪吧,将来你非死在女人手里不可!”
抬手摘下那顶破帽,头顶上赫然放着一个小羊皮卷儿,中年大汉没容他拿,一把便抓在手里,哈哈大笑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美人手里,虽死何憾,试想英雄迟暮日,温柔不住住何乡,恐怕你还不知道,我生平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死在心爱的美人怀里。”
松开了文不值,俯身抓起那狼牙棒,带着残余的黑衣壮汉呼啸而去。
文不值突然笑了:“这小子是个土包子,从没往北边儿去过!”
白衣少女眨动了一下美目,道:“老人家好心智!”
文不值道:“别捧我了,高姑娘,咱们赶快离开这儿去找王天寒去吧,要让那土包子想通了折回头来,咱们想走都走不掉了。”
中年大汉等走的是前门,他带着白衣少女快步往后而去。
敢情是这么回事,一个骗局!
文不值带着高燕儿走了,这个骗局到此似乎该结束了。
不,没有,还没有结束,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这个骗局留下来的余波更热闹,也更精彩。
中年大汉带着八个黑衣壮汉刚出祠堂大门,他突然停了步,一招手,道:“拿个火折子来!”
一个黑衣壮汉打着一个火折子凑近过来。
中年大汉就着火光打开了那个羊皮小卷儿,那羊皮小卷儿上画的确是一幅地图。
不过看上去这幅地图像是“通天城”里的一幅地图,连街道名字都标出来了,一个个的箭头往前指,最后指着一个“口”记号,“口”记号旁边还写着一小行字:“财富,美人,尽在此中!”
中年大汉勃然大怒,提着狼牙棒,转身一阵风般扑了进去。
当然,文不值跟那位绝色美人都已经不见了!
中年大汉大发雷霆,抡起狼牙棒一阵猛扫猛砸!
他一身力气多么大?
他那具狼牙棒多么重?
千钧的神力,加上一具重逾百斤的狼牙棒,在盛怒之下挥舞,它所产生的威力是可想而知的!
可怜一座跟他毫无冤怨,人家用来供历代祖先的祠堂,不过转眼工夫被他捣得稀巴烂!
脾气发过了,人也清醒了,这才又想起了那张地图。
缓缓地展开再看看,虽然不是隔绝人世,地处隐密的“女儿城”,这个“口”记号里不也照样有美人与财富么!
既然照样有美人与财富,何处不是一样!
即使不是“女儿城”又何妨?
丢个大的,拣个小的,总比空着手,什么都没落着强得多!
中年大汉并不完全是粗鲁武夫,他粗中有细,也曾考虑到会不会再上这个“老狐狸”的当。
财富或可不要,他毕竟抵不过那两字美人的诱惑,终于心头怦然,跃跃欲动。
刚才他认为他抓住了那个“老狐狸”抓的牢牢的!
最后,他还是带着“队伍”浩浩荡荡的上路了!
照着那张地图上所画的路,那些箭头所指的路!
街道的名字都标得好好的,又有箭头指路,找目的地当然是最容易不过!
不到片刻工夫,路走完,到了尽头了,箭头也不再往前指了,斜指着那“口”记号。
这个“口”记号不知代表着什么?
可是现在呈现在中年大汉跟前的,是个大宅院,四角方方的大宅院,围墙丈高,里头林木森森,深沉得很。
这座大宅院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也不知是谁家的。
中年大汉没考虑那么多,只觉得它像个有美人跟财富的地方。
既然找到了地方,下—步就是采取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