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能不想那些事情吗?其实,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
郭香兰一愣,听李翰宇的语气这般委屈,有些意外。“李公子,你我不过是一个买卖,你给票子,我给身子,其中并无感情。当初,我的确是念及你救了我一命,我很感激,只是我早已不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说报答就显得牵强了。”李翰宇一惊,想不到郭香兰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诧异的盯着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香兰…?”
“李公子这次的事情谢谢你了,往后你我还是少碰面的好。若是你想念我的话,尽管带着票子,来我厢房喝喝酒——”说着,郭香兰转身,面无表情的离开了小凉亭。李翰宇顿时糊涂得一愣一愣的,看着郭香兰远去的背影,李翰宇像是吃了闭门羹似的。他怯怯的准备起身回府的时候,突然府上的一个家丁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少爷不好了,出事了——”
李翰宇一惊:“出什么事情了?”
“您还是回去看看吧——这下可是出大麻烦了——”
李翰宇再是一惊,赶紧往回去路上…在他刚迈入府门的时候,眼前就出现了一批火枪手,面无表情的拿着枪口对准了他。李翰宇一愣,顿时吓得腿软。“翰宇啊~”李老夫人哭着喊着,被两个军阀的人擒住在一旁。李翰宇又一惊,瞧着夕颜挺着大肚子,愤怒的盯着他,就连林婉儿都是气得不行,更别提是张海波了。
“岳父大人,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发生什么事情?我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张海波漠然的说着。李翰宇听得糊里糊涂,刚刚才在郭香兰那里受了些委屈,如今现在情绪还没缓过来,就又发生这样厉害的事情来。“岳父大人,我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她你总是知道的吧?”就在这时,湘语突然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随后是两个下人拖着满身是伤,气若游丝的婉红来到了前堂的院落之中。李翰宇一惊,这婉红当初可是他最得宠的丫鬟,在他空虚之时,这婉红倒是解了他不少寂寞。只是,婉红一直没得志,没爬上少奶奶的位置。即便是如愿赶走了花湘语,这下人的身份仍只是下人的样子。“你把她怎么了?”李翰宇见只剩下半条命的婉红,顿时一惊。“这个贱丫头,竟然敢违背将军的意思,说什么也不愿做十八房的太太…”
“难道就因为这样,你就要让岳父大人这般对付我们?”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么将军也无需听我一个妇人之言啊?”说着,花湘语转身走到了张海波身边坐了下来,继续说道:“老夫人用意将婉红留在将军身边,可是婉红死活不依,说她是你的人…将军愤怒,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府上的丫鬟用心不良,想求得好未来,这是人之常情,但你总不能背着夕颜,与婉红苟且也就罢了,还跟个不三不四的窑姐鬼混,这让将军的脸往哪里搁啊?”
“花湘语——”突然,李翰宇愤恨的怒视着湘语,想不到他竟然会被湘语暗中摆了一道。
“其实,你跟那个郭香兰苟且也没什么?尽管夕颜是不高兴了点,将军也没说什么严重的话,可偏偏是老夫人心术不正,也不晓得为什么竟然会让婉红身上带着匕首,这不明摆着要刺杀将军吗?”湘语仍是局外者身份的说道,看着李翰宇那张扭曲的脸,她心里顿时得意透了。
“娘——?”李翰宇诧异的看着李老夫人,只见李老夫人连忙摇头,直觉委屈。
“岳父大人,这事情怕不是这样的…这肯定是个误会啊?”
“婉红都已经招了,还是个误会吗?我念在夕颜的份上,不多加追究于你,但是老夫人设计想要谋害我,我可不能手下留情了。”张海波说着,想着闺房里,婉红拿着匕首刺伤他胳膊的情节,就觉得骇人。区区一个府上丫鬟竟有这样的胆量,他心里不得不恨。如今局势紧张,他若不幸死在一个女人手上,北平这块肥肉岂不是被他方军阀给吞了?
“岳父大人…我求求你,饶了我娘,饶了我娘——”李翰宇见张海波来真的了,顿时吓得跪了下来,李老夫人见儿子这般维护自己,顿时感动得痛哭起来。倘若她真是死了,心里也觉得是值了。“我留你二叔一命,但是你娘亲,留不得——”张海波语气愈发厉害,瞅了李副官一眼,李副官忙是拔出腰杆子上的手枪来,扳开了把手,指向李老夫人。李翰宇一惊,忙又是求去了一旁的夕颜。“夕颜,我求求你,跟爹说说情,饶了我娘吧。这事情…定是有人设计陷害的呀?夕颜,平日里我对你是不好,但可怎么着我也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爹啊——你不能眼睁睁的看我娘…就这样被害了啊?”
“哼——”突然,夕颜瞪了他一眼,挽着林婉儿的胳膊,说道:“我老实跟你说了吧,我肚子里孩子…不是你的——”
“什么?”李翰宇一愣,李老夫人差点是昏了过去,就连李二爷都傻眼了。
“那孩子是谁的?”
“我也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但你倒霉,偏偏在我刚有了身孕的时候,就遇见了…娘说我不能就这样挺着肚子一辈子待在家里吧。总得找个人顶替下…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