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挺想念她的。”
“柳老板还真是热心肠,难怪茹兰经常跟我提起你呢。不过,茹兰最近身子不太好,吃了许多药,也不见好转。”
“呦?——怎么回事?”
“说来都怪我没照顾过好她,一连几个晚上都行了房。哪里晓得,她突然小产了——哎,之后身子就一直没恢复,我都担心死了。你呀,就别去探望了,等她身子好了,你再去吧。刚小产的女人见了,晦气,不好。”郭福才说得一套一套的,跟个真的似的。听了如烟一愣一愣的,好在她就早知道了实情,否则还真信了他的鬼话。不过,他都把话编到这份上了,如烟也不好再说什么,尽管她提起茹兰也只是故意的。“可怜的茹兰,我只好去庙里烧烧香拜拜佛,求她早日康复了。”如烟说着,倒上一杯水酒,递了过去。“来,郭老爷敬您一杯,茹兰就拖你多费心了。”
郭福才接过水酒,笑的有些难堪。
“我还要去招待其他客人,就不打搅郭老爷的雅兴了。好好照顾郭老爷——”她说着,给边上的姑娘使了使眼色,转身就走开了。郭福才见她往二楼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如烟刚上了二楼长廊,就一脸得意的模样,皮笑肉不笑的荡着小调子,说道:“郭福才的日子可真是潇洒啊。别人接二连三的发生各种琐事,唯有他过得自在,姑娘钱财一个不落。”
“哼——”突然,一个暗沉的声音从长廊柱子后面传出来,接着香兰面无表情的走到如烟的跟前,说道:“你们都是一路人…啊不,你赚尽了钱财,却这辈子都没有一个好归宿,实在是可怜。听说,青衣回来后,白府是苏州戏班子被冷落了许多啊。若不是白家的二小姐喜欢听戏,怕是这个戏班子就得卷铺盖凄凉的回去苏州了。也不知道,这个二小姐是不是瞧上了谁,这么喜欢听戏。”
“郭香兰——你不要太过分——”顿时,如烟恼怒成羞的说着。
“过分的人是你吧——不过不要紧,我没什么可恋的人,自然不会心痛。”香兰说着,得意的走开了。这令如烟心里十分不痛快。她本想拿着郭福才买凶杀人的事情跟她作为交换,只是没有想到的是,郭香兰的性子竟然是这样的令人作恶,她气得恨不得郭福才天天往苏红院砸钱。甚至有些时候,更希望郭福才会对她感兴趣——
回到厢房的郭香兰心情哪里会得意呢,见着郭福才挥霍着属于她的钱财,在苏红院大把大把的炫耀着,见着柳如烟一张恶心的嘴脸各种陪笑陪酒,聊得起劲的模样正像是一对狗男女,气得郭香兰难以隐忍,又不得不忍。本想着借青衣利用三爷的手干掉郭福才,偏偏想不到半路杀出一个绑架组织,害得她的计划全盘作乱。更想不到的是,三爷竟然还很平静的处理这件事,对青衣的下落像是不闻不问。于是借着高天赐对青衣的一番心意,想勾起三爷的愤怒,偏偏事与愿违,像是老天故意与她作对似的。但香兰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弃,而她的计划一直在进行着。
包括湘语出嫁那天,天赐与青衣的一番“私会”,也是她暗中操作的。
其中的内情,后话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