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是有些想法的。”
“你想做什么?”顿时,如烟一惊。
“放心好了,不杀人不放火也不会闹出人命,就是昨儿让她去捎了个信…估计,都这时候了,应该是成好事了吧。”香兰说着,顿时得意的笑了起来。她转身晃悠晃悠的走着,好一副开心的样子。如烟几乎是没有梳理清楚郭香兰到底是要做什么…但看她自信又复仇心理特别明显的神色,不禁觉得可怕。心里也隐隐的得防着香兰的一举一动了。
张世才领着马队长直接去了杜大成的府门口。包狗子见突然来了这么一拨人,自然是得罪不起,忙连滚带爬的回去府里,支支吾吾的像是吃了哑巴药似的。“老爷——老爷…外面白家的人领着马队长在…府门外候着呢…”
正是气头上的杜大成听得包狗子这话,顿时一愣。拿起鞭子抽了抽几个办事不力的彪汉,就一声滚得让人从后门溜了。“有说是什么事情吗?”杜大成问着,心里有些犯哆嗦。
“没呢,白家的人看起来很吓人…就连马队长都严肃的很呢。”
“走,去会会他们——”突然,杜大成拿起桌上的茶水,咕噜喝了两口,就抓起洋枪塞在了裤腰带上,带着包狗子,满脸笑容的开了大门,把马队长一等人给请了进来。
“今儿马队长怎么有空上我这儿来了?”杜大成问着,搬出了一张凳子放在马队长的跟前。马队长没好脸的看了看他两眼,转身坐了下来,语气好是冷冽。“杜掌柜子…近来可是犯了什么事情自己还不清楚的?”杜大成一愣,抬眼了看看边上的张世才,只见张世才面无表情,跟个鬼脸似的。他又看了看包狗子,使了个眼色,包狗子一愣,没反应过来。“老爷,怎么了这是?——”他问道,心里七上八下的,平日里仗着杜大成的脸色耀武扬威的。今日突然见马队长带着一拨人来了府上,准没好事情。偏偏就连白家的人都一起来了,自然是吓得有些失了魂,想着如果真要出个什么事情来,他自然是成了杜大成的替死鬼。
“什么怎么了?”杜大成见他一样撒尿的狗样,就一肚子气。“还不赶紧给马队长倒茶去——”
“是,是,是——”包狗子一个转身,匆匆的,竟然一不小心踢到了边上的木雕端盆上。木雕端盆本就个轻玩意儿,偏偏上了还放了盆上好的翠松盆景。包狗子这一不小心的“脚踢”,顿时来了事——只听,“砰”得一声,木雕端盆倒了不说,就连翠松盆景,都是打烂了瓷盆子,坏了一棵上好的劲松。这下可把包狗子给吓坏了。
马队长一愣,转眼看了看,依旧是没事的样子。
但杜大成是气得不行,但又不能发火,只好压抑着脾气,佯装着一脸大气的笑样。
“赶紧收拾去,笨手笨脚的。”说着,他亲自给倒了茶去。
“杜掌柜子…我也不浪费时间了。这三爷吩咐的事情,我也不敢怠慢,还是请张管家说吧,毕竟有些事情我还是不好插口的。”马队长说着,接过茶水,喝得悠闲。寻思着,这本不需要他带着一拨人前来的,杜大成没犯什么大事,只是私会人家姨太太,顶多是给三爷戴了顶绿帽子。但也没构成什么大事,但一大清早就见张世才来了警局,若不是碍于上司,他还真想走这一趟浑水。但想着,没准从中间能找出个什么蛛丝马迹来,关于茶铺子伙计离奇死亡的事情,他办起案子也方便些。
“杜大爷…我就把话给挑明了说吧。您私会二姨太,本就是跟三爷对着干了。三爷说了,只要杜大爷交出二姨太,三爷决不会动杜府的一分一毫。”仗着三爷的势力,这张世才说话也是有板有眼,有声有气,哪里还像个老虎似的,暗着不怕,明着却是怕得跟只够似的。
“什么?”杜大成一惊,顿时笑了。
“我与哪个二姨太私会了?三爷的?这不是开玩笑吗。我杜大成若想玩女人,还需要找别人的臭鞋子吗?”杜大成顿时来了气势,本以为是关于昨晚夜袭白府的事情,没想到心颤了半天,竟然是这茬事情——还明显是有人要给自己扣个屎盆子。
“有人亲眼看见二姨太往杜大爷这里来了,还常常是衣衫不整的从里头出来…”
“是谁哪个狗眼的…竟然诬陷我?”
“白家的大管家——”突然,张世才的嘴角出现一丝诡异的笑意。
杜大成一愣,收拾花盆的包狗子也吃了一惊。忍不住张口就骂一句:“这个狗娘养的东西,当初就不应该拉拢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害了我们多少回了。”
“闭嘴——”杜大成愤怒的吼了一声,包狗子一怔,见杜大成两只眼珠子像是要掉下来似的瞪着他,顿时吓得低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但这令张世才心里倒是十分的痛快。“杜大爷还是赶紧的交出二姨太吧。耽搁久了,我也不好回去交差。马队长还要办案子呢,若不是担心杜大爷势力太强,怕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受到迫害的话,也不会走这一趟。”
“明摆着我被人陷害了啊——”杜大成恼火的说着,但见着马队长,只好给个面子,火气还没生出多大事来。
“队长,我见着了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