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他只是她没有追问。如果说,这就是白静怡一直以来想要得到的话,那么她也该是得到了。“怎么还不多睡一下?”白静怡也醒了过来,害羞的拿过被子遮掩着自己的上半身睡眼朦胧的问道。“还要继续找爹呢,你多睡会儿吧。”说着,就要起身下床的时候,白静怡突然拉住了他,羞涩的埋着脑袋,说道:“早点回来。”天赐一愣,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就在正准备起来的时候,南儿突然推开门,闯了进来。“二少爷,二少奶奶…老爷回来了——”天赐一惊,衣服都没套上,就赤脚下了床铺,问道:“你说什么?”
“老爷回来了,正在厅堂喝茶呢。”
“好的,你先出去吧。”说着,天赐转身走到屏障跟前,拿起衣服就穿上去。白静怡也感到不可思议,好端端消失的人就这样好端端的又出现了,她琢磨着,也跟着起了床。
大厅里,下人们都怯怯的站在一旁,就连李诗诗刚见了也不敢吱声。高应天面无表情的坐在高堂之上,端坐丫鬟刚泡好送来的茶水,正慢慢的浅酌着。“老爷…老爷,这两天您都去哪儿了呀?”李诗诗怯怯的问着,不敢坐下,揪着手帕,心直虚着。高应天没有搭理她,仍是面无表情。就怕是鲍叔也不敢多问一句是怎么回事。天赐和静怡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看见他好端端,毫发无损的时候,天赐松了一口气,走过去急问道:“爹,你这两天到底是去哪里了啊?家里上上下下都急死了。”“呵!”突然,高应天放下茶杯,闷哼了一声,这让边上的人心都咯噔了一下,面面相觑。“这两天我哪里也没去,就待在咱家的阁楼上。”李诗诗一惊,脸色顿时惨白,不知哭笑不得,小心问道:“老爷,您…您这身子不好,还病着呢,怎么好端端的往阁楼上跑呀?”
“人老了,眼睛模糊了,心眼儿也不够了。我只能找个地方好好磨磨…”
“您…您磨什么呀?”
“磨这家里头有谁把这里当家的…!”高应天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激动,但面子上没有显露出来,只是旁人听着语气觉得不对劲,大家也都隐隐察觉到这老爷子玩失踪必然是为了件什么事情。“爹,这家里不都好好的吗,还有谁不把这当家看着的吗?你身子不好,一个人在阁楼,谁照顾你呀?”天赐仍是有些不放心,尽管高应天看上去恢复的不错,但始终是惦记着这失踪的两天里,他是怎么过的。“这得亏了是有樱桃了呀。”高应天抬眼看了一眼陪在身边的樱桃,摸了摸她的手,说道:“樱桃陪我演了一场戏,家里忙上忙下的,谁真是担心我,谁真的有心眼儿,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啊。”李诗诗一惊,万万想不到高应天玩失踪,会如此信任一个刚进门不久的小妾。她心里顿时一阵恼恨,看着樱桃一副得意的模样,她恨不得当初踢打她的时候,再用些力。“爹,您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呀?家里都好好的,您这样一来,不是搞得人心惶惶吗?”天赐无奈,如何也是想不通。李诗诗忍不住也插不上这么一句,说道:“老爷,天赐说得一点儿也没错。您是一家之主,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出来就好,为什么要闹出这么一桩事呢?”
“老鲍,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突然,高应天冷眼看了一旁的鲍叔,问道。
鲍叔一怔,脸色微变,支支吾吾的说道:“还不清楚谁是盗贼。”
“是不清楚,还是不敢说?”
鲍叔又一怔,顿了顿,神色黯然的从兜里掏出一支翡翠绿的珠石耳环,说道:“这是当天在祠堂找到的,怕是盗贼留下的。”李诗诗一惊,看着鲍叔手里的耳环,她心顿时咯噔一下,悬了起来。“这耳环可是价格不菲,也只有大户人家的女人才能戴得起。我左思右想,这可能是个家贼。全家上下,能有资格戴这耳环的,只有夫人你了。”高应天饶有心思的盯着李诗诗,轻声说道。李诗诗怔了怔,突然笑了起来,说道:“老爷,这耳环有多贵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进府以来,就没戴过这种耳环。”
“这不是我出嫁那天,丢的耳环吗?”就在这时,罗绮突然闯了出来,抓过鲍叔手里的耳环,惊诧的说道:“这是我娘送给我的,是难得的翡翠耳环,嫁过来那天我还戴着的,可后来就不见了。怎么会遗失在祠堂?”
罗绮话刚落音,李诗诗就狠狠甩了一巴掌过来,骂道:“想不到你这么居心不良,刚进家门,就成了盗窃贼…你不配做高家的大少奶奶。”罗绮一愣,顿觉委屈,忍着泪水,转身看向高应天,说道:“爹,真的不是我,出嫁那天后来的确是丢了,如果你不信,阿月可以作证。”
“阿月是你的陪嫁丫鬟,自然是替你说话。”
“娘,如果我真偷了祠堂什么东西的话,我为什么还要承认呢?爹都觉得这耳环该娘你才有资格佩戴的,那我就顺水推舟,全身而退就是了。为什么还要奔出来,承认呢?”
“我相信罗绮不是盗窃贼。”突然,白静怡出来说了一句,这让李诗诗吃了一惊,明显是要跟她过不去。天赐拉了拉她的胳膊,小声呵斥道不要乱说话,可白静怡却是甩开了他的手,依旧说道:“我不知道盗窃贼到底是谁,可能爹心里是有了主。但罗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