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杜扬感觉询问仍望着窗外发呆的方琳。
“刚才有条人鱼。”方琳的如方才的律殇般显得极为不自信。
“师姐开始产生幻觉了吧。”律殇又笑着说道。
“要是我们真的既产生幻觉又产生幻听，那可就糟了。”杜扬却突然严肃起来，沉着脸说道。
朱道朗也是沉默不语。
律殇见两人如此，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过方琳却似仍在思考着什么，随后，她又道：“我的确是看到了什么，那不是幻觉。”
朱道朗也跟着说道：“现在也不好下结论，还是先继续航行吧。”
朱道朗话音刚落，一道闪光便从窗户边划过。几个人都用余光看到，那是一个修长的身影。那身影的后面，似乎拖了一条鱼尾巴。
“难道真的有美人鱼？”律殇顿时大惊失色。
他虽然在天庭也见过一些奇珍异兽，但是像美人鱼这样传说中的奇特动物，他还从未亲眼见过。
杜扬却极为谨慎，道：“或许只是像美人鱼的鱼类而已。”
“但是……”方琳的脸色竟已有了一丝恐惧。
“怎么了？”朱道朗见方琳如此，询问道。
“我……”方琳却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好像看到……”
律殇见方琳始终没说出那个最关键的东西，又催促道：“师姐，你看到什么了？”
杜扬和朱道朗也紧张地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