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着即墨莲,都说珏王爷从来不喜有人的诗句超过她,每每遇到文采渊博,总要比试一番。
见即墨莲未动,齐好夸张地笑道:“好诗,好诗!”
即墨莲若是再不开口,定然要被怀疑,她红唇扬起,流水般清亮的嗓音在厅内缓缓流淌:“乐人之乐,人亦乐其乐;忧人之忧,人亦忧其忧。”
文青的诗句里满是幽怨,略显小家之气,而即墨莲口中的虽简单易懂,却是勉励人的话,极具感染力。
观其两人,显然是即墨莲更高一筹。
“好,好句,好句。”齐好松了口气,大概是心情真的好了,平凡的面上难得笑成一朵老雏菊。
仔细咀嚼即墨莲脱口而出的句子,文青由原本的不甘,变为惊诧以致成最后的巨动崇拜。
“小姐是文青遇到过的最具才华的女子,文青佩服。”文青公子心甘情愿地认输。
文青是谁?虽不是闻名整个南悦,却也在这一方无人不知的,被文青佩服,可见即墨莲的才能魄力。
不说这诗句有多华丽,便是里面蕴含的寓意也是凌驾于众人之上。
即墨莲当然可以厚颜地拿过别人的诗句来充数,反正也不会有人跳出来跟她争夺著作权,她理所当然地接受文青跟齐好的各种崇拜。
当然,今日的即墨莲尚且不知,在不久的将来,她口中的这两句诗已经变得脍炙人口,就连街口的小儿都是耳熟能详。
到那时,这个突然出现,又骤然消失的女子已经成为南悦的一个神话,也是南悦男子心底最遥不可及的神往。
这些都是将来的事,跟此刻的宴会无甚关系,不提也罢。
文青胸腔内那颗跳动的心脏再也不受控制,几乎能从口中跳出,之前喝下的两倍酒这会儿算是有了反应。
刚进门时那种目空一切的眼神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潋滟的眸光,里面纯粹的勾(和谐)引,他就这么直直望着即墨莲,不言不语,却是无声胜有声,因为饮酒的关系,薄唇同样嫣红,看起来娇艳欲滴,让人不禁咽了口口水。身体像是有些不适,他不自在动了动,似无意一般露出一小节玉颈,白皙的色泽充满情(和谐)色,几乎是透明的耳垂同样让人转不开视线。
这真真是个绝色尤物!
身在涟漪苑,他当然学过何种姿态最吸引人,何种表情最让女子激动,文青以往从不屑用这种手段,然,对上即墨莲,任何龌龊的方法他都愿意使。
不过,即便他种下的感情再深,也注定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况且,即墨莲身边还有一一匹狼赫连宵。
反正两人已经用到的差不多,赫连宵拉着即墨莲,吐出两个字:“回去。”
不能当着这些人的面惩罚那个不自量力的家伙,他只能眼不见为净,等夜深人静,他定要好好教训一番这个叫文青的。
即墨莲也不想呆,她顺着赫连宵的手起身,一边吩咐齐好:“将膳食送到他们的房间。”
即墨莲指的是如风等人。
“是。”齐好赶紧起身,抱拳,恭敬地回道。
跟着管家,来到这府邸最好的客房,大概看得出即墨莲跟赫连宵已经有深入关系,是以,管家很有眼色地给两人只准备了一间房间。
待领路的人离开,赫连宵突然加重手上力道,猛然将即墨莲拥入怀中,细密的吻落了下来,带着淡淡的酒香,以及赫连宵自己的冷香。
胳膊用力,几乎要将怀中的人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不容旁人窥视。
吻过她的额头,双眸,脸颊,最后来到那处发出细细声音的红唇,赫连宵不想如以往那般狂风暴雨,他轻柔地碰触着紧贴着自己的人儿,想让她永远记住她是他的。
即墨莲只觉着不稳的呼吸来回在她面上巡视一般,浅浅的呼吸让她身体软弱无力,索性,即墨莲放松了自己,倚靠在赫连宵怀中,接受赫连宵虔诚认真的亲吻。
每每碰触一处,赫连宵便说一句:“这处是我的。”
“恩。”即墨莲嗯了一声。
薄唇停留在他想念已久的嫣红处,显示舔弄,而后觉着不够,赫连宵加重了唇上的力道,似乎想要将这处咬出血来。
果然,即墨莲突觉唇上一个刺痛,她闷哼一声,有些无奈。
赫连宵低低说道:“这也是我的。”
而后舌尖探出,卷走那一粒血珠,只有鲜血才能让赫连宵真正感觉到即墨莲的存在,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这一趟南悦之行,赫连宵深切地认识到即墨莲的优秀来,这里的男子多数俊美,而且很有手段,对女子很用心,远是大赫男子比不上的。
就如刚刚的文青,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亦或是那种无意间勾人的魅惑,都让赫连宵侧目。
再看看自己,除了一身修为,一张还可以的脸,几乎一无是处。
尽管知晓即墨莲全心对着自己,赫连宵依旧胆颤,完全没有刚刚大厅中的绝对胜利的姿态,他只有通过一遍遍的亲吻,才能安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