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楼定然会付全责。”
那公子也不过虚张声势,他知晓来客楼身后有人,也不敢大声嚷嚷,索性,也便承了这老板的情。
如此无能的男子让拾梦心中不屑,再思及赫连宵,那么高高在上,睥睨众生。如梦心中对赫连宵的痴迷又深了一层。
如梦轻开男子扶着自己的手,面上依旧轻柔,她说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拾梦无以为报。”
男子心下也有些黯然,他心底刚平复的愤怒又升了起来,男子思忖,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定要好好将那老和尚打一顿。
当然,来客楼老板保下的人,他还不能杀。
如梦眼角扫过男子的神情,心中这才略微放松,而后伏了伏身,转身也进了门。
来客楼老板送走了那青年男子,而后进了门,跟过来的还有一个大夫,在大夫替她把脉时,拾梦问:“你可知主子为何要带着个和尚过来?”
那老板不疑有他,思考了会,这才猜测道:“这小的也不明白,许是跟小姐有关系。”
来客楼跟胭脂阁的所有人都唤即墨莲为小姐。
“掌柜的何出此言?”拾梦尽量压下心底的慌张,状似不经意地问。
“昨晚,我让小二跟他聊天,结果这位大师竟然叫我们主子为小子,小的就想能这么称呼主子的除了那位小姐的亲属,大概无人敢如此。”
老板的分析让拾梦连连点头,心中更是升起一股警惕。
了然虽然用了全力,到底也是手下留情,拾梦受些些内伤,修养几日便可,那老板给拾梦安排了间雅间,拾梦正起身,打算去休息,这时,门外进来一人。
此人见着来客楼老板,急切地问:“主子呢?”
“怎么?有消息了?”
拾梦身形一顿,耳朵竖了起来。
只听那人说道:“恩,清风崖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有小姐的消息了,属下这才连夜赶来,主子呢?”
“主子他…”
拾梦打断老板的话,说道:“主子出去了,消息呢,给我,我会禀报主子的。”
拾梦虽然不属于来客楼,然,到底地位也是最高的,那人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了拾梦,而后离开。
拾梦看着那老板,说道:“好了,我上楼了,若是主子回来,告知我一声。”
“是。”那老板不疑有他。
来到房内,拾梦看着手中的纸条,伸手刚想打开,而后顿了顿,又缩回了手,将纸条放入荷包里,拾梦开始躺在床上,吐纳调息。
这边的好消息赫连宵丝毫未感觉的到,他走了一会儿,后面跟来的杨朝,杨朝禀报道:“主子,媚娘子已经说了,她说是京都来人要买主子的命,来人具体名字她也不清楚,只是看其谈吐穿着,应该是高官。”
赫连宵点头,京都想自己死,有胆要自己死的那就那几人,到底是谁现在已经无需知道,赫连宵本就没打算放过那一帮人,不管是谁,最终都逃脱不了一个死字。
见赫连宵面色未变,杨朝继续说道:“主子,刚刚来客楼传来消息,说是了然大师刚刚惹了点麻烦,另外,胭脂阁的拾梦也过来了。”
赫连宵皱眉,朝北却说:“她过来干什么?难道会好心送来小姐的消息?”
拾梦痴迷王爷这件事恐怕也就王爷一人还被蒙在鼓里。
朝北话落,一只通身雪白的信鸽停落在杨朝肩膀,杨朝拿下信鸽脚边的小纸筒,恭敬地递给赫连宵。
赫连宵接过,当他看清上面的内容时,面上终于再也维持不住紧绷,他狂喜道:“回去。”
话落,人已经消失在原地,这回,比来时还要着急。
身后朝北跟杨朝相视一眼,无奈跟上,希望这回的消息是真的,如若不然,主子未先疯,他们也得疯。
当赫连宵几人回到来客楼时,拾梦正坐在来客楼大厅内。
当她看见赫连宵时,手上一抖,滚烫的茶水洒在手背上,她一无所觉,只是贪婪地看着赫连宵。
赫连宵在离拾梦三步之遥的地方站定,皱眉,问:“消息呢。”
拾梦迷恋的心瞬时像被浇了盆冷水,从头冷到脚,她却不敢表现出丝毫的难过来,从荷包内拿出那张纸,尽管急切,赫连宵依旧站着不动,朝北暗叹了一口气,自家王爷这种不喜碰触女子的怪癖不知在小姐身上会不会发生。
心中腹议,朝北上前一步,打开那张纸,递到赫连宵眼前,赫连宵扫过上面的内容,倏然转身离开。
拾梦也想跟上去,朝北却在这时拦住她的路,说道:“拾梦,我劝你还是老实呆在胭脂阁,主子根本不允许你靠近,况且,如今主子心里已经有了人,你若是聪明,最好只做自己的本分。”
话落,再不看拾梦难看的脸,朝北拍了拍杨朝,说了声:“保重。”
杨朝负责这一方,是以,赫连宵离开这一处之后,杨朝便不能再跟着了。
看着远处两道身影跳上马,杨朝扫了眼拾梦,劝道:“看在我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