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灵玉?残杀上官、公孙两家的吗?”
上官浩微一愣神,眼神左瞧右望,深呼口气,厉声道:“不错,的确是我亲眼所见。”
这个回答,大大出乎云吾梦预料之外,脑中一片空白,眼睛睁得老大,他着实想不通,为什么这个上官浩会撒如此一个弥天大谎。
但最可气的是,身为正道翘楚的枫极门也深信不疑。
“不必狡辩了,我等也不会毫无根据扣押宗剑长老,我们前往公孙世家看过,虽然那里已是一片瓦砾,但确掩藏不了诸多霸道正气的剑痕,那是属于宗剑长老随身兵器四玄仙剑的特殊剑痕,我们有理由相信,他在那大肆屠杀过。”
这次声音是从一旁传来,只见三个人并肩而行,说话的正是中间那位身着火红道袍的真火长老。
而身旁两位,左边那位身着紫色道袍,年近中旬,胡须略长,正是天雷长老,擅长雷系法术。
右边那位身着黄色道袍,两鬓斑白,魁梧沉重,虽然年迈,确不失男性阳刚,正是黄土长老,擅长土系法术。
三人走到天玄殿门口,齐齐低头,请道:“参见掌门。”
“掌门?掌门是女的?”这是云吾梦脑中立闪的想法。
续而,三人转过头来,天雷长老低声对真火长老道:“这就是那位胜你的少年吗?果然出类拔萃,难怪你也会落败。”
真火长老一声冷哼,道:“他那日只是侥幸获胜。”
“哎,输了就是输了,何必找什么借口,江山代有才人出,人家力挫玄灵寺、天仙宫,就连本家涔沄派也讨不了便宜,你也没什么觉得丢脸的。”黄土长老年事颇高,见识不凡,将事情看得真真切切,直言不讳,令真火长老无以为驳。
邹承霄似乎授业于这几位长老,见他们来之,走到身前,带着愧色,低首道:“弟子参见三位长老。弟子不才,有负长老盛名,请求责罚。”
黄土长老呵呵笑道:“连真火长老都拿他没办法,你自然不是对手,虽然你受我们五人栽培,但修仙问道之事,在于循序渐进,一时成败,何以定论往后成就,莫要放在心上。”
邹承霄经此一说,更加觉得不好意思,只是微微点头,便站于一旁。
云吾梦眼见真火长老、黄土长老、天雷长老贲临,上官浩又在一旁指指点点,还有掌门位列天玄殿内,只觉大事不妙,情况有变,心下竟生出一丝骇意。
果不其然,那枫极门掌门冷道:“黄土长老说的是,真火长老一人难敌后生,只怕得合三位长老之力,才能将其拿下,振我派威。”
真火长老向黄土长老看了一眼,黄土长老略微点头道:“既能连败正道高手,老道自是要见识见识。”
天雷长老也道:“我也有此意,看看涔沄派是否又出了个博学冠天之才。”
真火长老精神大振,道:“好,那咱们便以不齐全的‘五灵法阵’会会当世人才。”
话毕,三位长老身形瞬闪,离云吾梦不过三丈距离。
云吾梦拒战道:“三位长老,当世无敌,晚辈岂敢与之动手。晚辈不过想见宗剑长老一面,当面问清事情缘由,若贵派不信涔沄派为无辜,大可双方对峙,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岂不更好?”
真火长老已祭出红色拂尘,火光冉冉,举若燎天,哼道:“一事归一事,莫俊之的事自然要问罪涔沄派,但九天顶你袒护邪道又是另外一事,咱们慢慢算账,接招吧!”
真火长老首当其冲,真火夺人,三串“三昧真火”滚滚叠来。
云吾梦展身后退,深知此战避免不了,只得祭出馨云剑,全力对之。
三位长老各站一方,紫、黄、红三色交织交错,飘渺并行,各自言道:“火神佑生,怜我世人,天道酬勤,卷卷舞舞,五行之门,火开。”“雷神佑生,怜我世人,天道酬勤,卷卷舞舞,五行之门,雷开。”“山神佑生,怜我世人,天道酬勤,卷卷舞舞,五行之门,土开。”
三人念完后,又齐声道:“三门齐开,五灵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