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的熊样吧!”孙泰勒满不在乎的说。
“行了,你别在那吹了,你忘了上次他们把你打的三天都没有下工。”
“那是我让着他们。”孙泰勒满不在乎的说“今天他们要是再敢动我一手字体指头试试。”说着孙泰勒冲怀中掏出一把匕首。
“孙哥,你可别胡来。”田壮被孙泰勒的匕首吓了一跳;“要是真动起手来他们可人多啊!”
“没事,你放心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有什么事你最好忍着点,别干傻事。”
“我知道了。”
田壮背上藤筐向巷道深处走去,还留下一句好道:“你要是真被他们欺负了,你就找我哥帮忙。”
在巷道内挖矿很危险,但是在危险也比在井口外背筐强多了。在井口外背筐虽然安全些,但经常遭到矿主和打手们的无故鞭打。在金矿死人最多的并不是在井下,而是在井上。矿主和打手们如果高兴的话,兴许矿工和砂丁们能少一分危险,反之,矿工和砂丁们就会遭到矿主和打手们的鞭打脚踢,轻者皮肉受苦,重者就会断筋伤骨,甚至会惨招他们的毒手而死。人死了就会被推到山崖下,喂整夜里嚎叫着的饿狼。尸骨无存。田壮的父亲就是被他们这么折磨死的。马天宇的父亲为了给田壮的父亲讨几句公道话,也被打残后,在家呆了没几天就咽了气。田壮的母亲,对生活失去了希望,也自尽而亡。留下田壮,只有到舅妈家,和表哥一家相依为命。但是人想活命,就得吃饭,为了填饱肚子,马天宇不得不再走父亲的老路——下金矿。田壮知道一家人的生活非常困难,非要和表哥一同去金矿干,一家人拗不过他,就只好让马天宇在金矿多多照顾天价这颗独苗。马天宇为了表弟在金矿不受打手们的欺负,就把该轮到他在巷道里背筐的机会让给了表弟,自己者经常受到打手们的欺负。
田壮知道表哥的意图,在井下背筐都是跑着干,希望能够在最短的时间背完十筐矿石到地面交给表哥,早一点完成任务就会让表哥少一点被打的风险。
马天宇从表弟的肩膀上接过矿石,就往山下的选矿厂跑,选矿厂离金矿有十多里的路程,他每次都是送矿石最早的一个。这天,他第一个跑到选矿厂,见到有许多被戴着脚镣的陌生女孩在河里矿。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将她们锁起来干活,但他又不能多问,因为附近布置了更多的打手。
还差最后一趟了,今天就算是平安的过过来了。可是他在巷道口等了表弟有一刻钟了,也不见表弟的影子。他心里急了,就跑进巷道去找表弟,刚走进几百米远,有许多人抬着一个瘦小的人朝他走来。
马天宇心里咯噔一下“不会的,不会是表弟的,不会的……”
“马哥……”走在人群中的孙泰勒看见了马天宇,带着哭腔道:“田壮他……呜呜!”孙泰勒跟你哽咽着,哭诉起来。
马天宇看见被众人抬着的,满脸是血的表弟胡乱拉扯着众人:“怎么回事!我表弟他是怎么回事?”
孙泰勒哭诉道:“马哥……,今天我原本是在地面背筐的,和我轮换的那位矿工大哥今天病了,所以我又被轮到井下背筐。我和田壮背最后一趟时,被炮炸下来的散矿已经没有了,我们就爬到矿洞里面扒松矿,还没等扒满一筐呢,矿洞就塌了,我跑得快点没有砸到,可田壮他却被埋在了下面……马哥,怎么办啊?”
“表弟……”马天宇也失声痛哭起来。
“快起来,小兄弟。”有位好心的矿工将马天宇扶起来:“小兄弟,你快被这你的弟弟赶紧回家吧,千万别让矿主和打手们看见,让他们看见了,你弟弟的尸体就会被扔下山崖喂狼了,到时候,你想找到尸体都找不到了。”众人帮着马天宇将田壮放进他的藤筐里,盖上一些碎木头,在碎木头上面又放了几块矿石。
众人簇拥着马天宇走出矿洞,马天宇伤心极了,虽然不敢哭出声,但怎么也掩饰不掉自己的悲伤情绪。他那欲哭无休的状态,立马就被守在矿洞外的打手们看见了。
“妈的……”一个打手上前就给了马天宇一鞭子:“整天哭丧着脸,老子的好运气都让你们这帮穷鬼给哭没了。”说着,又是一鞭子朝马天宇的脸上打去。
第一鞭子马天宇没有防备,被打了个结结实实。马天宇见第二鞭子飞来,本能的一侧身,躲了过去。没成想这倒更加激怒了那个打手,紧接着第三鞭子,第四鞭子,一鞭一鞭的如雨般朝马天宇身上抽来,马天宇想躲也躲不开了,一鞭一鞭的抽在他的身上.脸上,马天宇也不躲了,直挺挺的站在那,任由鞭子的抽打,他怕身后盖在表弟身上的遮挡物掉下来,露出表弟。可是他的这种举动,倒是更加激怒了打手,一旁围观的几个打手还在不停地取笑,矿工和砂丁们平时都被欺负怕了,只有默默的为马天宇祈祷,没有敢上前管闲事的。
那位打手见鞭子打不倒马天宇,索性就甩起膀子动起手脚来,马天宇站立不稳,被那打手一脚踹到在地,藤筐里的表弟也随着惯性被甩了出来。
接下来的结果,表弟被众打手扔下山崖,被打的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