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子妤视线落在瞿吻儿娃娃脸上,瞿吻儿咬住唇瓣,极力想要掩饰自己的心虚。听言南煜沉的话,郎倩幡然,原来自己儿子是来兴师问罪的!
郎倩冷哼一声,“迷惑人的本事不小,告状的本事也挺高的啊!”瞿吻儿一石二鸟,郎倩自然误以为是西子告状,“阿沉,我把那个女人赶出去也是为你好,你看看,这才多少功夫,她就想挑拨我们母子关系了。”
瞿吻儿走到郎倩身侧挽住她,“妈,你就少说两句吧。”
“阿沉,吻儿处处为你说话,这么好的儿媳打着灯笼都难找。”
南子妤不急不缓喝了口汤,再不填饱肚子,待会可就没得吃了。
南煜沉绝色容颜一片紧绷,“妈,你要的儿媳我这辈子只认定了一个!”
“胡闹!”郎倩知道他在说谁,“玩归玩,吻儿这么不计前嫌,你还想怎么着?”
“我想怎么着?”
男人深褐色瞳仁内划过道狂狷,紧抿的唇瓣不见丝毫血色,他眸光陡然凶戾,也不管这会在哪儿,南煜沉搬起凳子一把抡在餐桌上!
这就是他想做的事!
“啊!”
郎倩和瞿吻儿喊出声来,桌上的菜几乎全被毁掉,由于自幼成长环境,南煜沉向来喜欢用血腥和暴利发泄自己内心的极度愤怒,不过,在郎倩面前动粗,这还是头一次!
“阿沉!”郎倩难以置信,“你是不是被那个狐狸精迷疯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他双眸充血,第一次失去理智而如此忤逆,“你们到底有谁问过我的感受!”他从来就不想回这个家,只会让自己性格更加扭曲!
“阿沉!”郎倩凤目染上水雾“你从不会对妈大呼小叫,现在居然为了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这样跟妈说话。”她越说越伤心,脸颊埋进双手内恸哭,南煜沉这脾气,跟他爸当年一模一样,“你真是太让妈寒心了!”
南煜沉唇角微抿,理智回归过后,男人很快冷静下来,他精深的瞳仁一瞬不瞬瞅了眼不敢吭声的瞿吻儿,女人被他刀剜似的目光盯的往后缩。南煜沉双手拉过西服上两颗扣子扣好,他提起长腿踩过地上的碎盘子,走出去时,男人周遭有股莫大的冷意环绕。
屋内的世界总算安静下来,瞿吻儿吓得手心到现在还在冒冷汗,经过这么大闹一场,她想,若是再遇见,就算十个西子加起来,郎倩也绝不会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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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要被拍,我先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