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玉华轻飘飘的继续吐出几个字。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安心本来觉得她既然喜欢玉华,两个人提前有肌肤之亲也没什么,反正她认死理,选择了他,就要从一而终,一辈子都要牢牢的绑住他。
“不想要。”玉华气死人不偿命,他漫不经心的从头到脚扫了一眼安心,懒懒的道,“你葵水都没来,身子还没长开,现在还不能用,等你长好了,能用了,我再要吧。”
安心顿时气结,她又恼又怒,“等老娘长好了,胸大屁股圆的时候,就不求你了,你大爷的,爱要不要,你有种永远也别碰姑奶奶!”话落,安心运行真气,如潮的欲念渐渐退了下去,小脸也恢复了白皙的颜色。
“我看你就是同性恋,嫁给你肯定没性福可言,趁着我现在还没爱上你,我得快点移情别恋了,不然以后守活寡哭都没地方哭去…”安心一边收拾着身上乱糟糟的罗裙,一边忍不住的碎碎念,她实在被气着了,从来没想到她有一天将自己给人家送上门人家还嫌弃这嫌弃那不要的,一口郁气活生生的堵在她的嗓子眼,憋的难受,心口有点儿酸涩,觉得到这个份上,玉华都淡定的拒绝,肯定是不喜欢她,这样一想,安心就觉得她刚刚的行为就像一个饥渴了几年没碰过男人的深闺怨妇,活像一个卖弄风骚的小丑,而玉华就是一个看客,还是一个觉得她脱衣舞表演差爆了的看客。
这一刻,安心觉得丢脸至极,平素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寂静也在这种丢人丢到家的状态中消失于无形,她余光撇见玉华仍然淡淡定定,从从容容的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微微蹙着眉,好似为什么而烦恼,是自己太不知羞耻了惹的他心生恼意了吧?安心紧紧的抿着唇,慌乱,难受,耻辱各种滋味席上她的心头,她气恨的喘了一口粗气,有些口不择言的道,“姑奶奶懒得奉陪了,我去找楚逸绝,去找凌亦痕,他们看我怎么都好,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相信一定很愿意为我解毒。”说完,她起身大步的走到窗前,就要去推窗子,离开这里。
“你做什么?”玉华皱眉拉住安心的手腕。
“你不是不要我吗?不要拉倒,有的是人愿意要我,我只要一句话,凌亦痕就会风光大聘,十里红妆的娶我做他的小王妃,我是疯了傻了痴了呆了,才会看上你这个没人性的家伙!”安心语无伦次的吼道,背对着玉华不去看他,被他抓住的那只手使劲的挣扎着,想要逃脱他的挟制。
玉华刚沉寂下的黑色刹那席卷眼帘,抓住安心手腕的手加重了力道,将她顷刻间就带到了自己的怀里,低头俯视着她气的发白的小脸和一吸一吸的鼻子,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关你什么事儿?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安心气冲冲的刚说完,抬眸见玉华正看着她,眸中涌上黑色的漩涡,越扩越大,似乎要把她吸进去。
安心被他的视线看得心底发慌,撇开脸,避开他的视线。
“我是你什么人?”玉华吐出一句声音极低的话,忽然俯下脸,右手扶住安心的后脑勺,摆正她的小脸,将唇准确无误地覆上了她的唇。
什么人也不是!安心很想大声的吼出这句话,刚张嘴,玉华就趁机而入,安心双手用力想挣开,却是被玉华按得死死的,纹丝不动,她想躲开脸,唇却被他压住,她伸出腿去踢他,却被他顺势抱着她躺在了软榻上,他欺身而上,死死的压着她,让她再想动身体任何一个地方都再也动不了一分。
想亲就亲,不想亲拍拍屁股就想走,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安心恼怒,心下一发狠,在玉华唇上用力一咬。
玉华却闭上眼睛,含着安心唇瓣的薄唇并未因为疼痛而瑟缩,嘴唇与嘴唇辗转相贴,一点一点地厮磨着,好像要磨尽一切的温软与缠绵。
这一吻如骤然而起的海上风暴,带着一线侵略的意味,却又包裹了浓浓的销魂缠绵。
舌尖探出形状优美的嘴唇,仔细描绘她唇瓣的形状,过了片刻便果断地撬开她的嘴唇,更加深入。
这样的吻带着一种暴怒却甘愿沉沦的味道,如同风浪席卷而来,骤然将安心的感官撞了个支离破碎,身子像不由自主的浮萍,飘飘荡荡的迷失了方向,玉华微凉的唇因为甜腻的交缠已经非常柔软与火烫,雅淡的玉兰香萦绕在她的鼻尖,瞬间将她整个人包裹在专属于他的气息中。
一切思想和无厘头的想法尽数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安心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不知何时,她软倒在玉华的怀里,小嘴微微开启,承受着他如狂风暴雨的亲吻。
“我是你什么人?”玉华离开安心的唇瓣,两人的呼吸交错着吹拂在对方脸上,吹起暧昧麻痒的热潮,嘴唇挨得很近,不到半寸距离,只要稍稍低下头,便会又贴在一起,他温润的声音夹带了一丝暗哑,重复了一遍亲吻之前的问题。
安心瞬间被惊醒,她别过头去,不答话。
玉华猛地垂首,脑袋埋在安心的颈窝去,呼吸的气息穿过薄薄的衣襟洒在她的肌肤上,带起阵阵过电似的战栗。
“我想要你,比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