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反口道,“我什么都没说,不好,不好…”
玉华泛着春光的脸听到安心的拒绝顿时垮了下来,闷闷的道,“你出尔反尔!”
“没听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吗?”安心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大义凛然的道,“我是女子,也是小人,出尔反尔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玉华长长一叹,想着这回吸取教训了,下次定要再她还没回过神之时就得行动。
安心对玉华哀怨的目光视而不见,颇有兴致的翘着腿翻看这本书,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叹,面上闪烁着浓浓的赞叹,偶尔做出点评,‘这画师画的不错,身临其境啊。’
玉华见她的评价度如此高,不由也生出几分兴趣,躺在她旁边,揽她入怀,刚看了几眼,目光触及在那暧昧相缠的图上,就觉得一股火热在小腹四处流窜,怀中的人儿柔若无骨,阵阵的馨香扑入鼻端,玉华眸光顿时迷离起来,大手不规矩的扯开她腰间的丝带。
安心沉浸在研究人体艺术的氛围中,没发现他的小动作,直到感觉肌肤的凉意,才后知后觉的惊醒,低头一看,见玉华埋首在她胸前,忙的不亦乐乎。
“你给我走开。”看的正入迷呢,安心推了推他的脑袋,怒道,“你快起来。”
玉华不甘被打扰,抬头以吻封住了安心喋喋不休的小嘴,慢慢加深这个火热的吻。
狭小的马车内,气氛高涨,浓浓春意。
“白日宣淫,你也好意思。”等停下这风流阵仗的时候,安心立即斥责道,“玉世子,每日腻在一起,你也不嫌厌烦。”
“怎么会?”玉华不以为然,满脸喜色,显然刚才的缠绵让他心情大好,“天天跟你腻在一起,爷做梦都会笑醒的。”
“那是我们初在一起,你觉得新鲜罢了。”安心决定给他上一堂关于爱情的课,“七年之痒你听过这个词没有?”
“没有。”玉华摇摇头,很虚心的求教,“什么意思。”
“从充满浪漫的恋爱到实实在在的婚姻,在平淡的朝夕相处中,彼此太熟悉了,恋爱时掩饰的缺点或双方在理念上的不同此时都已经充分地暴露出来。于是,情感的”疲惫“或厌倦使婚姻进入了”瓶颈“期,如果无法选择有效的方法通过这一”瓶颈“,婚姻就会终结。”安心看着玉华的双眼,一字一句的道,“你现在之所以如此腻着我,是因为新鲜感还未丧失,可能七年后你就不再爱我了。”
“拉着夫人的手如左手握右手,拉着小妾的手好像回到十八九。”安心又道。
“胡说。”玉华脸上顿时不好,轻皱眉头道,“你这是哪里来的歪理?”
“从无数对夫妻身上体会到的结论。”安心道。
“第一,你和我的缺点何时掩饰过?第二爷喜欢你好几年了,连你小时候玩泥巴的丑样子爷都看到过,哪来的新鲜感丧失?”玉华对安心的看法很不赞同,一一指出错漏,“再说别人是别人,你怎能对号入座?你给爷好好看着,什么七年之痒,都是你胡诌的。”
四目相对,安心从他眸中看出了坚定和认真,微微一怔,嘴角笑意绽开,温柔缱绻,“对,我是胡诌的。”每对情侣的相处模式各不相同,虽然爱情在成婚后会渐渐转变为亲情,但她却对她和玉华的感情坚信不疑。
闻言,玉华脸色好看了一分,惩罚似的拉过揽过她的腰肢,狠狠的在她唇上蹂躏了一番,才肯作罢。
安心乖乖的任由他发泄怒气,很柔顺的被他抱着一动不动。
“以免你日日想些有的没的,爷决定每天腻你一次。”玉华脑内灵光一闪,想到什么,阴云密集的脸上霎时多云转晴,看着安心,笑的愉悦,“就刚刚我们做的,每日都来一次,这样你就不会乱想了。”
安心小脸一黑,愤愤的看了一眼他‘奸诈狡黠’的脸,心中哀嚎一声,她这算不算自己挖坑给自己跳?
她发现她这个话多的毛病是改不了了,前日也是,今天又是,总是会被玉华抓住错误,然后趁机提出补偿。
安心偏过头,不去看他,什么人啊,一天来一次,他不憋的慌,她还要每日饱受挣扎呢,那种煎熬难耐的感觉,她可受不住。
玉华则好整以暇的抱着安心,想着虽然她的那番言论他极为不赞同,但能得到回报也不枉费他的辩驳了。
时日还多,天长地久,他会向安心证明,他会腻她一辈子,嗯,就从今日开始,每天都要。
下午时分,角宿传来消息,风扬罕见的一脸急色掀开帘幕,见玉华和安心两人相拥而眠,顿时脸一红,慌忙松了手,隔着车帘禀告道,“世子,角宿好像出事了,他传来的信上有血迹。”
安心和玉华齐齐睁开眼睛,对视一眼,交流着某种讯息,安心素手挑起帘幕,对垂着头的风扬招手,“给我。”
风扬立即从袖子中掏出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纸张,在阳光的照耀下,纸上浸染的鲜血分外刺目。
安心接过信纸,动手打开,快速的浏览了一遍上面的内容,面色微变,抿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