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三千佳丽不要,偏要来在我这撞南墙,等撞的他头破血流他就该知难而退了。”
“为今之计,郡主和玉世子还是离开京城一段时日吧。”乐正夕想了想,提议道,“玉世子要脱离东凌绝无可能,皇上不会放行,一定会将玉王府的祖训搬出来,若玉世子一意孤行,那天下百姓的悠悠之口就避免不了。”
“爷会怕?”玉华不屑的道,“让他尽管搬,什么破名声,仁义道德,国之大义,爷都不在乎,这个破地方,再留下去,爷连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了,还谈什么遵从祖训,护卫东凌?”
安心扑哧一笑,笑意清润悦耳,见玉华对她怒目而视,顿时柔柔软软的道,“放心,一定留的住的,你日日将我拴在你身边,如何能留不住?”
闻言,玉华郁郁的脸色一改,笑逐颜开,欢喜的道,“没错,要我留在东凌也可以,除非皇上下旨,以后指挥我干活的时你必须在我身边,否则这苦力活谁爱干谁干,反正爷不干!”
安心也笑了,两人温柔对视,笑意流转欲出。
安沐尘看着两人愉悦的笑颜不由也跟着轻笑出声,乐正夕瞥了一眼安心纯粹,不染杂质的欢笑,眸底划过几缕哀色,唇角勾了勾。
“凌亦痕可还中了毒呢。”安心忽然想起什么,收了笑,一本正经的道,“那是我独门秘制的七虫七花膏,除非月弦能参透我用的哪七种毒花,哪七种毒草,否则他绝对解不开。”
“你忘了,宫宴那天我给了他一颗轮回海的圣药。”玉华提醒道,“那药能解百毒,对剧毒更是有奇效,情毒起的作用最小。”
“就算他服下轮回海的圣药,也绝不可能悉数清除。”安心笃定的道,“也许能解掉一大半的毒素吧。”
“若月弦再配上几副药呢?能否完全解开?”乐正夕挑眉问道。
“不能。”安心笑了笑,“这点把握我还是有的。”
“那宁小王爷暂时不能平玄族弄出的霍乱了?玉世子没有宣召就擅自回京,我怕皇上为以此为借口大做文章。”安沐尘看了一眼面色淡然的玉华,沉声开口。
“他调开了爷,对爷的女人下黑手,和着还有理由拿爷问罪?”玉华面色不好的道,“他最好给爷一个说法,背地里挖爷的墙角,君不君,为人臣子,自然要讨得一个说法,否则,这事儿没完。”
“在如此节骨眼上,老皇帝居然不想着平息动乱,反而来找我们的麻烦,他是脑袋被驴踢了吗?”安心面色也不太好看,西楚和玄族在联合整兵,虎视眈眈的盯着东凌和南云,随时都会发动战争,老皇帝不第一时间清楚内鬼,扫清耳目,却闲着没事弄这些幺蛾子出来。
“这回我也不明白了。”乐正夕叹了一声长气,“东凌现下内忧外患,而玄族和西楚加紧训练兵士,悬殊这般巨大,皇上不办正经事也就罢了,还不断的给自己制造动乱,心思真让人难以捉摸。”
“世子,宫里来人宣旨说让您马上进宫。”此时,风扬的声音传进内室几人耳内。
闻言,安心和玉华对视一眼,安沐尘和乐正夕的目光顿时齐齐看向两人。
“我和你一起去。”安心抿着唇道。
玉华犹豫了一下,刚想说什么,安心就不容拒绝的开口,“你才说我们要时时刻刻在一起,怎么?现在就要反悔了?”
“好,一起去。”玉华无奈的点头。
安心得意一笑,抬起两条胳膊,对着玉华道,“你抱我进宫。”
“你没长腿?”玉华好笑的问道。
安心把罗裙撩起来,也不顾及乐正夕和安沐尘在场,指着里裤撇嘴道,“没看见正流血吗?”
“你腿受伤了?”玉华笑意瞬间凝固,面色一变,目光落在她被鲜血浸染的里裤上,玉颜沉怒,声音提高了几分,“我刚怎么没看见?”
“你精虫上脑,我又拿衣服盖着的,你自然没看见。”安心嘿嘿一笑,“腿上的不要紧,就是扎了两刀子,除了走动时会有点痛苦,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才没什么大不了的?”安沐尘看着她腿上透出的点滴血迹,面色难看的低吼道,“你再扎深一点腿就废了。”
“不会,不会…”安心连连摆手,“我有分寸着呢,都是皮肉伤。”她又不是傻子,自残只是为了保持清醒,所以她小心的避开了大动脉和筋骨。
乐正夕目光沉痛,注视着她腿上的鲜血,眸内一瞬间刮起狂风暴雨,从她满身的伤痕就可以看出,当时的情况是多么惨烈,而他懵然不知,还以为皇上遵守着他们的约定,不会对她下手。
“乐世子,安郡王回避片刻,我给她包扎。”玉华低低寒凉的声音响起。
安沐尘眼中隐藏着几许杀气,对着玉华点点头,缓步出了内室。
“皇上的做法太让人寒心。”乐正夕的视线定格在安心被纱布缠绕的手臂上,垂在袖子中的手握紧成拳,压抑着怒气,扔下一句话,随即也跟着出了内室。
玉华沉着脸,不由分说的解开安心的罗裙,褪下她的里衣,转眼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