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声剧烈的咳嗽,鲜红的血滴在地上,绽出几朵漂亮的花来。
K出门后径直到了家酒馆,清早酒馆里的人并不多,他稀里糊涂的找了个地方坐下,一碟小菜都没点,连要了三坛子烈酒。他越喝眉头越皱,越喝心里越急,终于忍不住,“啪——"的一声碎了只碗。小二见他的样子甚是不好惹,收了碎片又给他添了只新碗,打算把这账就算在他酒钱里。
“怎么一个人喝闷酒?”
这声音听来如此熟悉,K抬头见一个一身白衣,面如书生的男子坐在了他对面。这男子话语声虽和善,可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杀气,就算人家见了他的笑容也开心不起来。
“怎么是你?”K低了眼睛又倒了碗酒,一口灌入肚中。
男子笑了笑:“不是我会是谁?难道你是在等你那位……舞姬?”
K放在口边的碗一顿,如墨般的眼睛盯着对方。
“哼,我们锦衣卫一向不喜欢杀女人,你倒是可以放心!”男子说道,“不过是给她些警告,让她离你远些罢了,这样对你对她都有好处。你不谢我?”
K又干了一碗,放下碗冷声道:“在下何德何能,要劳锦衣卫指挥使白虎大人大驾替我排忧解难?”
白虎嘴角一哼:“这倒是你自作多情了,我这么做却不是为了你。”
K的眼中阴云渐浓,沉声道:“你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怎么今天废话这么多?”
“倒是为了一个女人。”白虎也干了一碗酒。
K冷冷一笑:“我记得你好像从心底里瞧不上那女人,今天如何发起慈悲心了?”
白虎看着K,片刻,认真道:“如果我说你猜错了呢?也许我从心底里喜欢那女人,现在皇上终于肯放过了她,你又不肯收留她,她身上又得了怪病,也许这倒是个趁虚而入的好机会。携她归隐,从此闲云野鹤,不问世事,倒也不错!”
K破天荒的没有再拿起酒碗,手指摩挲着碗边,许久,低声问道:“你说……她得了怪病?”
白虎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也许,你不知道的好。不过……和你说说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