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又率先扑向了被忽至的落石,砸了个措手不及的兵卒们。
他穿梭在因为山石,而凹凸不平的地面,如一道黑影般,瞬间就冲至了一名身裹着缠腰兽皮,双手拿着一根前粗后细的木棍,身体干瘦的兵卒前。
他提枪朝兵卒刺去,哪知对方竟猛的弯下腰,轻易就避开了泛寒的枪尖,并拿着木棍上前一步,对着剥羽的胸口,就来了一下。
“噗!”
剥羽闷哼一声,连退数步后便失去了平衡,踉跄摔倒。
身上没有穿甲胄,赤裸着上半身的酋部兵卒,面露兴奋的嚎叫了一声,迅疾的扑至了剥羽身前。
眼看对方奔至身前,剥羽本能的将钢枪提至胸前,哪知对方也是老手,竟在剥羽刚提起钢刀时,就直接挑动木棍,以棍尖格开了剥羽手中的钢枪。
接着,朝胸门大开,面露惊骇的剥羽,酋部兵卒高举起了木棍。
“咻!”
一阵风鸣,一杆箭矢奔至。
箭矢落在了酋部兵卒的咽喉上。
溅出的血,落在了剥羽的脸上。
马嘶之声,响在了剥羽的耳畔。
血沾在尘土中,一起粘附在表面的脸庞上,已看不出红色的唇,微微的朝上翘起。
空气中,弥漫的埃土逐渐散去,面露轻笑的剥羽撑着钢枪,从地上站了起来。
数十名身穿银甲的兵卒,依次穿过了他的身旁,俱朝着甲盔各异,毫无阵型,却在不断涌来的诸酋兵卒扑去。
七百名骑兵,穿过了敞开的栅门,轻易冲散了聚集在门外的士卒,顺势冲向了已被攻城的步卒。
突至的气浪,突起的尘土,突塌的板墙,突来的骑兵。
本正在攻城的酋兵们,顿显大乱。
酋兵中的督战兵将们,手上的兵刃也跟着沾满了鲜血,却仍控制不住乱象。
随后,七百骑兵冲过了环绕着板墙,表面已爬满燃油的水道。
接着,一杆杆燃火的箭矢,就被骑兵们投入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