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没有什么异样?”
“有。初十北岳大帝的诞辰,颍阳侯原本要奉祭,但那天他刚到不久,就被门人叫去,然後匆匆离开,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与其继续捕风捉影,不如直捣黄龙,找吕不疑当面问个明白,也好zhidao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程宗扬索性道:“有没有办法把他引出来?”
卓雲君摇了摇头,“颍阳侯虽名不疑,为人却甚是谨慎,出入都有大批家奴随行。即使听经时,身边也有几个随从形影不离。”
“这家伙也太小心了吧?”
“此观往来的多是达官贵人,奴婢隐约听过一些传闻,说吕家有一个很厉害的仇人,颍阳侯的父亲就是死在那个仇人手里。”
“颍阳侯的父亲?那不就是太后的爹吗?”程宗扬心里一动,“他们的仇人是谁?你zhidao吗?”
“吕家对此讳莫如深,奴家只听说是暴毙。似乎是被某个仇家毒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