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似的。那些买饼的客人最盼望的就是吃到她亲手递来的饼子,有些胆大的,还趁机在她手上摸一把,那美人儿即使被人摸到也不生气,最多嗔怪地瞪他们一眼。
来买饼的除了随从,还有七里坊的客人们,不少人买了饼还不走,一边啃着饼子,一边盯着那美人儿。有时蒸饼太热,她捡过几张,就会把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吹着,那副娇媚的俏态,让人连蒸饼是什么味道都忘了。
饼肆一整天的生意都集中在酉时到戌时这一个多时辰里,程宗扬忙得昏天暗地,好不容易把最後一盆麺和完,满头大汗的钻出厨房,先把褂子脱下来拧乾,然後用布巾满头满脸地擦着。雁儿体力不济,幹到一半就吃不消了,又专门找了个厨娘杆饼。但她一直没有离开,这时端着凉好的开水递来,一边接过布巾,细细帮他抹拭。
程宗扬一口气喝完,然後放下杯子,活动了一下肩膀。以他现在的修为,就是打一场恶仗也能撑下来,可这一个多时辰枯燥单调的重复劳动,实在是把他累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