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筋散就放半包?”在遥远的一边厢,小丫鬟正在卖力地捏着主人的肩膀,希望得到她疑惑许久的问题的解答。
“这才有趣……”半散着青丝的女人,双手托腮,看着门口,心里嘀咕着,怎么那女人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
“……”靳苂欲言难言。却又不得不言。反握起谏箾的手,在她的掌心写道:“一天是什么意思?”
抬眼,见谏箾没有答的意思,靳苂又急急继续写道:“你是不是还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谏箾收起手掌,似乎不打算再与靳苂讨论这个话题。靳苂瞧这阵势,连忙拉住,阻止谏箾握拳。“不许!”两个字写得用力,竟把谏箾常年握剑的手压出了红印子。
“我的事你无需理会,我自会办妥当。”谏箾收了手。
生命,苍白而脆弱,她阻止不了第一次。第二次,怎么容许自己再犯一次错?
见谏箾收了手,不再给自己写字的机会,靳苂怒瞪,愤恨难消地用头往谏箾额上撞去。
这一撞,人家谏箾动也没动,她靳苂倒好,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眼金星旋转。
“可是安好?”谏箾看着靳苂扶额,摇摆歪斜的身子,连忙去扶。
靳苂也来了气,一手便打开谏箾伸来的手,往床上躺去。
看着背对自己的靳苂,谏箾抿了抿嘴,想说什么,却最终放弃。拿了床上的新被,为靳苂盖好,自己也躺了下去。
这些天,她确实累了……明天,就让她好好的活一天吧,之后便是带这美好的记忆去做一个杀手最后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