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功劳是怎么来的。再说了,新180师也有大量的军官在里面啊!更何况黄佳俊现在的实力也不是张灵甫可以得罪的不是。他也想和黄佳俊搞好关系。
在得知黄佳俊军务繁忙后,张灵甫也没有什么想法,反而是对黄佳俊很是佩服。他对孟华说:“我的参谋长,说实话。我对黄师长可是佩服直至,一个人单枪匹马,拉起这么大的一支队伍,还在与鬼子的作战中从无败绩。放眼当今有谁可以一比!我知道你是不会跟我走的,我也不好意思向黄师长提。告诉黄师长这次这个情我承了,以后只要有用的着地方,兄弟我绝无多话!”
最后,在张灵甫和孟华两人的友好协商下,从滑县撤出的部队就被74军和新180师一分为二。
但是,黄佳俊的状态一直到部队撤过黄河也没有恢复,这下钱三河慌神了。他可是明白黄佳俊对于新180师是一个什么样的地位。他只好一面封锁消息,一面把黄佳俊的情况向在武汉的郭老秘密报告。又和何达夫、王汝历、张传志秘密商议。
但是,其他的人也是束手无策。最后,只好做出了尽力稳定部队,等郭老来后再做处理的决议。
在武汉的郭老得知这一消息后,心急如焚。找到军政部要了一架飞机,向开封飞来。
而部队上虽说对自己大踏步的后撤也有想法,但是官兵们都认为这是师长的有意为之,说不定那个时候就会对鬼子来个绝地反击。军心没有出现任何问题,这也与黄佳俊平时的有意安排有关,部队的具体事务都是由参谋处在处理,而部队主官一般不管这些琐事。
当时这样安排,黄佳俊就是害怕一旦部队主官出现什么意外,会导致部队失控。这也是为什么在抗战前期中国军队会大规模溃退的原因之一。在那个时代,部队只是部队长的私产,一般是不会假手别人的。
5月一日,这是黄佳俊把自己关在屋里三的一天。钱三河像往常一样来到黄佳俊的屋外,轻声的说:“师座!现在的局势已经非常的危险了,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全师上下数万将士都在等您拿主意啊!”
黄佳俊其实也是钻入了牛角尖,一味的害怕自己的加入会对历史产生巨大的影响,而出现抗战时间拉长的顾虑。
他在屋里听着钱三河焦急的语调,心里颇为感动,知道钱三河是为自己担心。也知道自己这些天的表现让全师上下产生了多大的影响。但是他实在是怕了,怕自己会成为历史的罪人。
他有时真得想一走了之,就当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自己这个人似的。却没有想过自己已经深深的卷入了进来。并不是想退就能退的。
黄佳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艰难的吐出一句:“三河,进来吧!”
钱三河听见黄佳俊的话,大喜过望。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黄佳俊一脸憔悴,眼窝深陷,胡子拉茬,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原来整洁笔挺的军服也是皱皱巴巴的。那个对什么都毫不在意,乐观坚强的黄佳俊到哪里去了?
钱三河是大吃一惊,只是怔怔的看着黄佳俊:“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师座会变成这样呢?”
黄佳俊看着钱三河,对钱三河眼里露出的神色,毫不在意,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三河!你告诉我,我参与到这场战争中来到底是对还是错?”
说完,用急切的眼光看着钱三河,就像是一个迷途的孩子急于知道自己的家到底在哪里一样。就好像钱三河能告诉自己答案一样。
钱三河看着自己的师长,眼里慢慢的含满泪水,用沙哑的声音低沉的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没有你师长的话,我和新180师的这些兄弟可能早就死了,或者是成了可耻的汉奸也说不定。但是现在我们好好的活着,不但活着,还像人一样活着。为自己和国家民族的荣耀活着!就凭这些来说,师长你说是对还是错?”
黄佳俊怔怔的看着钱三河,眼里露出痛苦的神色,死死的揪住自己的头发,用一种悲凄的语气说道:“三河,你看到我这样是不是很失望?”
钱三河坚定的说:“师座!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问题?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问?我和所有的弟兄们都知道一件事情:就是我们的师座是一个顶天立地英雄!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击倒他!他以前带着我们迎来一个个胜利,将来更是会带领我们去迎来更大胜利!所以我们义无反顾的一次次的扑向死亡!因为我们知道我们的师长会实现他向我们说的:将带我们登上富士山!”
“好!说得好!”一个苍老的声音带着激动的语调在院子外响起。
“郭老!你终于来了!”“郭老,你怎么来了?”黄佳俊和钱三河同时说道。
郭老白须飘飘的从屋外走了进来。
郭老一进屋,看着屋里的样子,非常生气,举着自己的拐杖点着黄佳俊。看那个样子似乎气的想抽下去一样。
黄佳俊规规矩矩的站了起来,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等着郭老的训斥。
“你。。。。。。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郭老已经被气得话都说不清楚了。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