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都以为,那个时候,我们用尽全力,奋不顾身地爱过,我们都在下着大雪的冬天和将近凌晨的黑夜,等待过自己喜欢的人。可是,为什么,我们还是没有在一起呢?
——艾铃兰。
去宴会前,铃兰稍稍打扮了一番,她穿了一件米色的露肩长裙,露出她美丽的锁骨,胸口的部分铃兰花的花饰,将她淡雅恬静的气质凸显了出来。从腰部以下开始微微蓬起地弧线,修饰出她修长洁白的双腿,长发随肩披着,美丽地让人惊叹,莫依依惊讶的看着铃兰,对她说,“你是真正的美女。”
宴会在市中心的圣樱酒店大厅里举行,满厅都是商界和政界的重要人物。每个人都盛装打扮,有些低声耳语,有些高谈阔论,还有一些娱乐圈的明星,每一个从发型到妆容,从服装到配饰,无不费尽心思。从宴会的阵容来看,这是一场极其重要而引人瞩目的宴会。记者早已进场,等待着宴会的开始。
当舞台上走上一个男人,他穿着考究的黑色西装,雪白的衬衣,袖口钉着独一无二的钻石纽扣,雍容而沉稳,眼睛深邃迷人,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满场的人无不被他地气场震撼住。
台下的人们开始议论纷纷,一些女明星将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不舍地离开,这样的男人在娱乐圈,也是极其少见的。
整个大厅,顿时明亮如白昼。
当乐队准备开始演奏的时候,大厅的门瞬间地打开了,满场的宾客怔住,不约而同地望向大厅的门口,铃兰一步一步稳稳向舞台走去,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这个清秀如同白莲的女人,她的身上虽然没有任何的饰品,此刻的她像是被隐藏的钻石,只要稍稍擦亮,就会光彩夺目。
铃兰注意到了台上的钟君影,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温度,此刻她觉地他如此陌生。她被引到了一个圆桌前,然后坐下。
钟君影低沉的声音响起,“感谢在座的各位来参加圣樱集团的慈善晚会。我的父亲已经离开了三年,你们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每一年他的忌日我要召开这样的宴会,死亡明明是那么悲痛的事情,而他却用庆祝的方式去呈现。他临终以前对我说,人,在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什么都不会带走,他的财富和地位他都带不走,所以,他要将这些带不走的东西,发挥它的价值。”
钟君影说完,台下安静了几秒,然后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他沉稳地走下台去,铃兰从刚才进入这个地方开始她就觉地一种透不过气快要窒息的感觉。
靠近铃兰边上的一个圆桌上发生了骚动,现场一片混乱,铃兰朝着骚乱的方向看去,她听见有人说,“那不是伊炜年嘛,怎么会突然晕倒了?”
铃兰连忙朝着伊炜年的方向跑去,她对着人群大喊:“请你们让开,让患者有流通的空气。”她蹲在昏倒的人的一边,俯下来听他的心跳,当发现他已经没有心跳,立即解开他的领带,皮带,然后熟练地做心肺复苏,边做边对一旁的服务生说:“快将餐巾用冰水浸湿然后给我。”
服务生按照她地吩咐,将桌上的餐巾用冰水浸湿递给了她,艾铃兰接过餐巾敷在昏倒的人的前额上。这时能够听见门外急救车的声音,然后救护人员迅速地进了抬走了昏倒的人。
当铃兰回过神来,已经站在酒店的门口,一堆记着围绕着她。
“我想要问问伊先生的情况?”
“对不起,我是宾客,不知道他的情况。”
“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谈谈你和伊先生的关系?”
一个又一个问题让铃兰无所适从,她喉咙发紧,透不过气来,在这样混乱的时候,她感觉有人拨开了人群,拉着她快速的离开了纷乱的人群,终于她可以呼吸,缓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上了一辆车,旁边坐着的人是钟君影,她怔怔地看着他,那样熟悉的侧脸,她一度以为,那个男生有世界上最好看的侧脸。然而如今,只是记忆中的样子了。
车在漆黑的夜晚穿行,沿路的风景一晃而过,冷风袭来,铃兰才从刚才的混乱中清醒过来,她对一旁的钟君影说:“今天谢谢你了,到前面一个路口,放我下来吧。”
车忽然地停住,钟君影将脸逼近铃兰,她能感觉到,他眼神中有一丝痛楚,她突然地被拉近他的怀里,他毫不留情地咬住她的嘴唇,她立刻被他压抑已久的愤怒所覆盖,嘴唇一阵刺痛,铃兰伸出手猛地将他推开,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停止了动作。他看见她受伤般的表情,心里涌起一阵无奈,声音充满着悲哀,“艾铃兰,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铃兰忍住内心的难过,打开车门,快速地逃离,留下钟君影一人,愣愣地呆在车里,感受着寂寞的街道。
那么多时间过去,为什么再见面,已经不是当初的彼此?
钟君影下了车,跟着铃兰的身影,铃兰回到自己在圣樱和租的房子,天空下起了雨。
他任凭雨水打在自己的身上,心里只是想,铃兰这时候会在做什么呢?明明只要往前走几步,就能去往她住的地方,可是脚步却迈不开一步。
铃兰在客厅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