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什么见到自己是这幅表情?为什么不是拥抱哭泣?至少也应该激动啊!
“你们在干什么?”大梁王沉沉的问道。
钱多多为难的正要开口,不想恒蔷一脸卖萌的抢先说;“我叫他们两个扮瞎子来追我玩啊。”二公子均未想到恒蔷会这么老实,眼神都暗了暗。
听到恒蔷说话,大梁王的肩抖了抖,“蔷儿,你果真回来了?”大梁王眼中含着探究,语气却冷冷的。
听着父亲的话,恒蔷觉得父亲应该还是疼自己的,只是碍于身份才这么严肃,于是斗胆回了句:“恩,才……才醒来不久。”
场上又是一片寂静。
大梁王忽然激动的拉起恒蔷,而恒蔷也激动的扑进父王怀中撒娇。多么感人的场面啊!恒蔷低头傻笑幻想着。
“小孽障!还不跪下!”大梁王的训斥打断了恒蔷的幻想。
在场的人都是一阵倒吸气,恒蔷望望左右,不知道他在说谁。
“为父就在说你呢!跪下!”大梁王又提高了几个分贝说道。
听见“为父”,恒蔷明白了这是在说自己呢。看来幻想就是幻想啊!忙爬起来,换成跪姿,颤巍巍的看着父亲。
“小孽障!我道你醒来会像个人!不想你才醒来几日,便这般荒淫!公然和两个未婚夫在光天化日下大声调笑!成何体统!罚跪思过一个时辰!”大梁王生气的说道。
恒蔷听到父亲说的话,觉得有些接受不了。刚见自己老爸,没有拥抱,没有宠溺,却让罚跪!真是太出乎意料了。想辩解几句,但一想,自己确实和两个未婚夫追逐打闹,还被老爸抓个现形,也没什么好犟嘴的,只好低头不语。
“二位公子,我这孽障既已清醒,就请在完婚前尽量避嫌。”大梁王又严肃的与钱、寒二人说道。
“是,王爷。”二人恭敬的答道。
“二位公子请吧!”大梁王冷冷的对钱、寒二人说道。
钱竹默好似可惜的看了恒蔷一眼,又狠狠的剜了寒松渊一眼,迈步离开。寒松低下头,趁机对恒蔷冷笑,气的恒蔷攥紧了拳头瞪了他一眼,而他却报以胜利的微笑信步离开。
见二人离去,大梁王又不悦的训斥两个婢女:“春兰,秋棠,你们服侍主子不利,也在这跪着。”
“是。”二侍女低头答道。
遂又一脸不善的走进恒蔷,“小孽障,你在这好好思过一个时辰,敢起来,今儿你就跪一天!”说完,拂袖而去。
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恒蔷心情变得沉重,又想起寒松渊走时那可恶的眼神,她咬牙道:“皇宫果然是暗潮涌动的地方,老祖宗说得好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姓寒的,这一课上的很生动!老娘我记住了!”